容初之打量著屋子,門被敲響。
十四過去將門打開。
飯菜端進來。
門再關上。
容初之吃著飯菜,隱隱覺得有幾分不對勁,抬頭望向四周,回頭去看十四。
卻見,身邊的十四忽然踉蹌幾步,撐在一邊,沒消一會兒,便倒了下去。
容初之伸手將她接住。
“十四?”
叫了幾聲,十四沒有任何反應。
容初之給她搭上她手腕,皺緊了眉頭。
奇怪。
并沒有被下藥的痕跡。
拿出身上放著的藥,給十四喂上。屋內一聲輕響。
容初之回頭,見到一邊的墻從中向兩邊分開。
將十四放下,容初之捏碎幾顆藥。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十四,慢慢的靠近墻邊。
里面出來一名男子,看見容初之。
驚訝容初之竟然能夠好好的站在這里。
挑了挑眉,“楚夫人。”
“你是何人?”
容初之不敢分心。
那人對她友好的笑了笑,隨后如同鬼魅般移步到容初之面前,輕聲說,“得罪了。”
容初之往后退一步,手里只來得及將藥灑下。
那人便已經繞到了容初之身后,拿匕首抵在她肩膀上。
用力,布帛撕裂聲傳來,容初之肩上和后頸一痛,慢慢倒地。
那人卻依舊不慌不忙,蹲在容初之身邊看著她,刀尖上的血滴下來,輕輕幾聲,地板上便多出了一圈血跡。
回頭看躺在桌子旁的十四,回頭,將容初之扛著離開。
轉到另一間房,掌柜看見容初之,低下了頭。
樂修齊看著那人肩頭扛著的容初之,“鳳朋,將楚夫人帶著隨掌柜一同過去,好好招待楚夫人。”
鳳朋側目,“此事我知道。”
看向掌柜,“還麻煩掌柜帶路。”
掌柜心中發顫,低頭,帶著他從另一處出去。
隨后,一輛黑色的馬車從茶樓后院離開。
彼時。
皇宮中,楚知許坐在椅子上,身邊依次是容云之與太子。
皇上坐在高坐。
此時神色不明的看著下面的楚知許。
楚知許臉色沉著。
太子面上微微的詫異。
看向皇上時,面色多了一絲的探究。
父皇怎會在楚將軍說出此事時,是這般的反應。
且此事事關重大,楚將軍才會獨自進宮。
若不是危及朝廷,楚將軍何至于將此事拋到明面上來說。
容云之看著妹夫,起身走到殿中,“皇上,臣并不覺得此事興許是巧合。”
“若是對朝廷對東陽國無害,臣興許會相信此事是巧合。但現如今,明知道此事是由什么引起,卻依舊是避開,是將我東陽國的死去的將士致于不顧。”
皇上的神色變了些許,面色忽然一變,按住了額頭。
太子一慌,站起來,“父皇。”
皇上抬頭,神色定下來,“無事。”
看向楚知許,沉聲道,“楚將軍將方才與朕說的事情再說一遍。”
容云之回頭看楚知許。
楚知許緩緩抬眸,看向皇上。
“臣要說的都寫在奏折里。”
楚知許將奏折放在一邊,曹云彎著腰走過來,將奏折拿過去,遞到皇上面前。
皇上接過,看了幾眼,隨后將它隨意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