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個男人拖家帶口舉著旗幟從自己的宅邸走出。
“哦那個男人我很面熟。”
“是哈弗勒斯,就是你幾天前放走的那個人。”海格的壓力盡消,至少哈弗勒斯可以成為突破口。
卻見那哈弗勒斯,他帶著全部家眷大膽走出宅邸。他本人獲悉了韋克舍人的悲慘戰敗,雖說這是他不忍的事,事實如此現在就只能把準備縫好的旗子拿出來。
他們怯生生地走近菲斯克,整個家族連帶奴隸都竭力高舉著自己的旗幟。
“我說過的我臣服了。”哈弗勒斯即可諂媚地介紹“你瞧,這些都是我的家人,我們做了很多旗幟,足矣證明我的臣服。”
此舉菲斯克并沒有逼他,實在是其人的自主作為。
“的確,你臣服了。你是一個聰明人,你一家的安全將得到我軍的保護。就是很多人逃走了,這令我頗為為難。”菲斯克心滿意足,立刻瞇起眼“你是本地人,告知你朋友們我們的態度。韋克舍軍隊已經戰敗,剩下的人沒必要愚蠢抵抗。我不想殺了他們,現在我再給他們最后一個投降的機會。”
說至此,菲斯克再頓頓氣“這是關系到上萬人生命的事情,希望你辦好。”
“啊遵命。我這就去辦。”
偷偷縫旗幟的人不止哈弗勒斯一家,一批本地的韋克舍人商人家庭消息靈通,見得哈弗勒斯平安無事,他們也亮出自己的真身,高舉著旗幟,帶上自家釀造的麥酒和搜集的蜂蜜,字面意義地簞食壺漿擁護羅斯的統治。
畢竟他們現在沒得選。
韋克舍已經不可能再組織起軍隊抗擊羅斯了,但韋克舍人的抵抗并非完全停止。
哈弗勒斯搖身一變成為和談特使,他急忙和聚集于此的主和派村莊談判。既然羅斯軍隊要求的只是臣服和不設防,所要求的的貢品僅僅是滿足軍需,并未最罪惡的劫掠人口行為。為何抵抗把握住最后的臣服機會,主和派和觀望派的村莊首領紛紛代表父老親朋拜見羅斯大將“禿頭”菲斯克,宣布自己的臣服。
既然臣服了,場面功夫要做好。
羅斯的旗幟是一張白布,再在對角線用藍色布條縫合處藍紋,它很好制作,各村莊現在就可以做。
只要在自家宅邸掛上這種旗幟,就證明自己歸順羅斯。作為交換,菲斯克在得到一批當地人的關鍵給養后,考慮到本地人的感受,便在聚居區外扎營。
到了傍晚,大部分家庭已經亮出了自己突擊制作的羅斯旗幟,整個商業街現在還是非常蕭條的,臣服了的商人們倒是對羅斯人的許諾很感興趣,他們竭力彰顯自己的旗幟,更有甚者把微型旗幟縫在自己的帽子上,試圖告知他人自己的確是臣服了的良民。
不過一支強軍就在聚居區之外,若是羅斯人突然發難,大家還是受不了打擊。沒有逃走的人都是主和派,他們做出了妥協,已經將自己的命運完全交在征服者的手里。即便這些主和派村莊派出征戰的男人全都被殺,痛苦是真的痛苦,仇恨也是自然的,他們并不愿意和羅斯人拼到底。
真正的主戰派反而撒腿就跑,士兵大部分來自于他們。可怕的戰敗意味著最有戰斗力的丹麥傭兵團的毀滅,也意味著主戰派村莊派出的大量男丁全部戰死。
喪失了大量的精干男人,剩下的村民還能怎么做多個主戰派村莊是首領親自帶隊出征,現在紛紛身首異處。
群龍無首的人們本能想到逃跑,他們紛紛帶上能快速帶走的細軟,拉扯著家眷奔向河流,劃著小船漂行南下。
逃亡能去哪里唯有一個地方是大家的首選地銀堡。
甭管經歷過戰爭的銀堡現在是什么樣子,那里吸引韋克舍逃亡者的理由非常干脆,所謂面對大海可以捕魚有望茍活,甚至自己還能被當地人接納。他們舍棄了自己的絕大部分牲畜家禽,今年的麥收也不想了。唯有在海中捕撈一些鯡魚才能讓大家渡過難關,至于未來能否東山再起,暫沒人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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