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誰羅斯你們不會無緣無故來。”
到底是別人的地盤,黑狐保持著克制,畢恭畢敬道“據說東方的王者在這里。我們從拿騷而來,這次帶了大禮特意覲見國
王。”
“我們的王此事還容我稟報。”
實則不用稟報,當河道上的長船肉眼可見時,就有士兵騎著馬沖到城里。當黑狐一行抵達時,路德維希已經知道羅斯人來了。他只是不能確認是否是藍狐那個家伙又來,不過他們現在變得不一樣,變得可以商量、利用。
路德維希對羅斯人的態度非常矛盾,他忘不了自己在易北河的戰敗之辱,現在繼續仇恨又恨不出來。他實則有些歡迎這些家伙趕到美因茨,正好利用他們充當打手去做一些自己不宜做的事情。
這不,一名百夫長得令才碼頭處候命,接洽并非偶然。
因為在城墻之上,一身甲胄的路德維希較為低調的站在高處,他與城墻執勤的士兵混在一起遮掩了自己的行蹤。
當他再度出現時完全換了衣服形象。
大地在震動,因為一支馬隊非常囂張地從城市正門走出,帶隊者不是別人,正是換上自己最華麗衣裝的路德維希本人。他沒戴頭盔,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金冠。身后的騎兵人馬皆著甲,鎖子甲和頭盔被擦得锃光瓦亮,戰馬的鬃毛也被梳理得柔順,甚至馬蹄也都是新的。
這并非路德維希故意做的儀仗,而是因為這支馬隊的確更換了武備,實在是為今年的大規模作戰做準備。
客觀上這些從巴伐利亞調集來的重騎兵給予他強大的自信心,即便這些精銳要以小船慢慢悠悠地運過萊茵河,
期間還要擔心萬一船只輕浮戰馬落水的險情。
還以為是藍狐親自來了,騎著高頭大馬的路德維希親自一瞧,訝異發現居然是那個家伙的弟弟。
“我記得你你是保羅。”路德維希手握馬鞭指指點點,一邊又控制著躁動的馬蹄左走又晃。
黑狐抬起頭,面對陽光瞇起眼,讓他因肥胖顯得不大的眼睛幾乎迷城一條縫。
“我是保羅,保羅黑狐。”
“果然。你見了本王為何不行禮。”
被將了一軍,黑狐面不改色“可我現在還不是你的封臣。不過,有的人的確當向你行禮。”
這不,一位裝扮華麗的少女款款走出,路德維希早就發現了她,下意識以為這是一個羅斯王國來的貴族,搞不好還是那個留里克的妹妹之類的親戚。
結果,這少女一開口的言語就令他吃驚。
“你居然是拿騷家的小女兒。你剛剛自稱什么伯爵”
剛行完女貴族禮儀的索菲婭面對高高在上的王的確很怵,她努力壓制著怯懦,堅持說明自己全新的身份“我是拿騷科布倫茨萊茵高的伯爵。”
“你你確定我不記得我什么時候冊封一個新的伯爵尤其還是一個女人。”這不,路德維希的眼睛直接盯上一邊站著的黑狐“這是怎么回事這個女孩又是怎么回事”
黑狐再定定神,鄭重回答“我們今日是拿騷伯爵軍隊的身份而來。索菲婭也的確是女伯爵。如
果您覺得莫名其妙,那就現在承認我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