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不是暗示諾曼人可能是有備而來”哈特加不禁睜大了雙眼。
“我不敢說。智慧的您也許”
現在哈特加也不愿再多言,他壯著膽子親身進入小教堂,親自確認的查理曼的石棺完好,也確定了甚至是墻壁上的馬賽克畫、室內擺放的物件都沒有被移動的痕跡。
難道真是諾曼人的作為有著強烈的目的性可他們明明是洗劫了馬斯特里赫特和列日的匪徒,到了亞琛城里也是到處殺人搶掠,僅有帕拉丁小教堂一切正常。
似乎只有一個理由可以解釋上帝的旨意。
“上帝庇佑著查理。”哈特加不斷胸口劃著十字。
接下來該如何哈特加與艾伯哈特一合計,當務之急恐怕不是漫無目的的尋找敵人,而是將諾曼人遺留下來的爛攤子解決一番,最為關鍵的正是安葬所有的死者。
戰士就在城外挖掘起大坑,將惡臭尸首陸續拖曳掩埋。遂在大教堂內,哈特加找到了自己的朋友亞琛大主教,他已經預料到這樣凄慘的結果,作為朋友的便親自挖掘一個坑,將之埋入城內的教士公墓內。
他同樣也慶幸,教士公墓并沒有被洗劫。
直到現在哈特加逃亡一路沒有與任何一個諾曼人對線,敵人的一切作為都顯示出很強的特殊性、目的性。事實已經證明他們就是針對亞琛城,行動之快又離去之快令人錯愕。
在為城市里可找到的尸體完成掩埋,又迫于一場大雨,聚集在亞琛城里的于利希高軍磨蹭了多日這才想起了沿著車轍印去追擊。
當然,到現在已經沒有人覺得真可以追得上諾曼人。
休整一番的騎兵隊自覺一個奇跡,他們居然利用亞琛城里的糧食完成了重要補給。
伯爵將疑惑感拋諸腦后,他帶著部下沿著亞琛大道逆行,見到了被破壞的亮鉛村,見到了被破壞的u河橋。
顯然諾曼人是料定了身后又準備才故意破壞橋梁。好在問題不大,譬如將亮鉛村房舍的木梁與其他大型木材拆掉,花些時間可以臨時修建一座小木橋。
兩天之后,所有戰馬與人員緩慢通過了臨時木橋,重新開始狂奔的騎兵隊當天就抵達了馬斯特里赫特的對岸區域。
雖說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他們看到了的是一座在悶燒的城市,煙塵始終在扶搖直上。
他們也看到了戰場的痕跡,赫然看到了對岸河畔存在大量的人馬尸體,乃至自己這一邊隨處可見的扎營生活痕跡。
種種跡象表明諾曼人在這里與法蘭克軍死戰一番,因為大量尸體來自于騎兵高壯的馬匹更致命那是強勁的重騎兵
一切都太遲了
一切都在不言中。
哈特加與艾伯哈特無話可說,他們互相看看彼此,眼神又望向了馬斯河的下游方向。
他們知道自己的一切作為都太晚了諾曼人已經離開,而于利希高軍根本沒能力展開追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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