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雷根福德。我要立刻見到公爵大人。”
“好這就引你去。”說罷,這位執勤的雷根福德暫不管自己的伙計,麻利爬上一匹馬直接闖入大盧基城內。
此刻的卡洛塔才結束視察,她對城市現狀頗為滿意,自感美中不足的則是城市局面因自己堅決的擴張又少了不少。
“難道我還要向留里克再要些人口要么我從波洛茨克遷徙些人到我這里定居。大盧基畢竟是個很不錯的地方。”她想得很好,也期待著今晚舒服的美餐。
身為女公爵頓頓大魚大肉并不現實,平日的伙食正是牛奶燉燕麥,加些蜂蜜果干后顯得比平民餐飲更高級。
公平的說現在的伙食比她兒時的記憶好太多,乃至現在的奧斯塔拉已經物非人非,基本就剩下一個響當當的名號了。
她今晚打算早點睡,也無意打擾兩個孩子的游戲。她知道自己的小卡爾是打算把索爾金娜培養成女戰士的,如此才算現階段的好玩伴,也才配得上未來公爵夫人之身份。
北方的游戲充斥著野蠻,索爾金娜不得不拎起木劍與自己的未婚夫比劃,還要被逼著練習射箭。
如今的卡洛塔更像是一位男性貴族,面對著火苗跳動的油燈,傾聽另一房間孩子充斥暴力宣泄的嬉鬧,情不自禁撫起自己毫無胡須的下巴輕輕苦笑。
“我到底還是個女人。”世界一片陰霾,沒有夕陽使得本就快速縮短的白晝時間更加短暫。
行宮執勤的戰士匆匆報信,言語難掩內心的驚恐:“大人,來自維捷布斯克的使者有大事大事匯報”
“怎么回事我沒要求維捷布斯克現在報信。使者是誰”
“是卡爾埃里克松。”
“他他怎么來了。在外候著的嗎”
“是。”
“快讓他進來”畢竟,卡爾埃里克松是極為罕見的老奧斯塔拉人,即便當年遺民逃難時此人還是個剛剛記事的幼童。
本族的遺民、傳統附庸格蘭人的后裔,由于這些人的人數極少,卡洛塔不但能全部記住,也自然而然任命其做公國精英。
當然,沐浴在戰士文化中的這些人鄙視做懦夫,作為純粹軍事化的封國奧斯塔拉公國急需這種人才,長大后的他們的確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趕在天黑之前終于抵達了大盧基城,一天沒吃飯的卡爾埃里克松和他的兩個伙計已經無所謂解餓。
他們卸了防身的武器后輕裝進入行宮,年對女公爵直接癱軟地趴下來。
“你們”看著他們踉蹌模樣卡洛塔大吃一驚:“維捷布斯克難道出事了卡爾,直面我。”
“是大人。我們的堡壘正在”
“你慢點說。”卡爾稍稍定神,反倒提及另外一件事:“大人,您還記得當年的松針莊園嗎”
“松針莊園它不就是現在的姆斯季斯克。”
“是。逃跑的瓦季姆出現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此人現在已經是斯摩棱斯克的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