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他斷裂的牙齒不會錯,即便」說話的戰士不禁眼下唾沫「即便面部已經面目全非。」
作為里加城市的丹麥社區老大,斯特坎德當然認識一批當地有實力的戰士。不過丹麥社區并非穩恒存在,遠一些的地方還有維京人定居點,那些人可以遷移到里加定居下來,首選的自然是住進丹麥社區與大伙兒成兄弟,。
這里一定躺著不少認識的人,奈何尸體被殘忍破壞。污辱尸體若非用作祭祀活動,唯一的解釋莫過于敵人在泄憤
他又注意到一
點,敵人一定搶走了死者的武器,鐵劍、手斧、匕首幾乎都不翼而飛。
誰是竊賊顯然一些竊賊已經死在的這里。
「可能我們來晚了一步。」又有戰士蹲下來,他檢查敵我雙方的被壓在中間的尸體,赫然發現尸體還有余溫。「他們應該是今天戰死的。」
「可惡,這些斯摩棱斯克軍隊」
剛剛搏殺一番的這些丹麥裔狂戰士,他們的刺青沾滿敵人的血。一個個累得氣喘吁吁,他們默認最后追擊該由堡壘守軍和羅斯人去做,自己得以喘息就看到同社區的大量兄弟被殺。
「繼續追,得讓敵人付出代價」斯特坎德一聲令下,丹麥人也進入村莊。
不過正當他有意繼續向著雪原上不斷蠕動的黑色身影追殺不止之際,斯普尤特親自攔下了這位沖動的老伙計。
站在村莊的東部,迎面的是大面積冬季拋荒的農田,它們被積雪覆蓋,再遠處則是森林。
斯特坎德站在這里,稍稍摘下頭盔,胡須與頭發隨風飄逸。
「為什么不追了你們羅斯人不追,怎么還阻止我去追擊」他問。
伯爵斯普尤特把劍戳在雪地「戰斗很順利,也許這是一個陰謀。」
「你太高看他們了斯摩棱斯克士兵定然就是靠著人數優勢打仗,真的遇到強大的我們只有被殺的命運。現在正是追擊時刻,我要為被殺的丹麥兄弟復仇。」
「還是省省心吧。兄弟,他們逃入森林,莫非你還要如雪狐一般到處挖洞將藏匿的敵人揪出來寒冷會殺死他們,犯不著你動手。再說,我們都不能確信敵人沒有援軍。騎兵呢」
「啊」斯特坎德稍有恍忽。
「情報不是說他們還有五百騎兵我們才多少兄弟,現在又死了一些。比起追擊,我們還是趕緊救治傷者、搬運我們的陣亡者為他們火葬。還有,盡量尋找戰俘,問他們個所以然。」
「戰俘」斯特坎德依舊惡狠狠看向森林方向「我不奢望有戰俘,凡是被我的人追上的都殺掉了。說不定,那個瓦季姆也在亂軍中被殺。」
「如果如此。」伯爵斯普尤特再看向這位伙計,拍拍他的肩「殺死瓦季姆的人將被國王獎勵一筆錢。當然,我倒是希望那個家伙跑掉。」
「荒謬。」
「不。那個瓦季姆速來會逃跑。他最好跑掉了再被活捉,最好由國王親自剝了他的皮做血鷹。」
「罷了。」斯特坎德無意再聊下去,他帶著里加灣來的兄弟們決意就在此村莊安營扎寨。
至于已經明確名字的、熊熊烈焰中的新波洛茨克堡壘,它已經沒有滅火的可能性了
堡壘內的主要建筑不可逆轉地遭遇引燃。
維蘇恩德終于能冷靜下來,鐵一般的身體轟然倒下。他并沒有累死,就是躺在雪地上不禁蜷縮起身子劇烈咳嗽,又咳出一些血。顯然之前吸進肺的那些炙熱濃煙對身體的損傷著實不小。
他并沒有生命危險,就是這幅身體未來一段時間休想再做劇烈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