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呢,就像是進入荒原狩獵,射殺兇猛的熊或大型的野生馴鹿可遇不可求,獵捕一些野兔也是很關鍵的收獲。
戰士一身甲衣得攀爬繩梯進入劃槳長船,這一過程是極為危險的,但凡有戰士不慎掉入海里若無同伴緊急幫助,就會被一身裝備直接帶到海床活活溺亡。
沒有人思考這個,若是有人墜海而亡那只能說是當事人命運如此了。
好在士兵訓練有素,有聰明人利用手斧的特性,以鉤斧的勾住繩子,斧柄末端的小鐵環本是用來安裝防脫手繩子,現在系上更長的纜繩,待戰士完全進入長船后再回收這充當安全勾爪的手斧。
安全是真的安全,但這樣
的戰士一定會遭遇已經登船戰士的嗤笑。
主力戰艦皆為運兵船,而那些武裝貨船一路上扮演的也都是運兵船角色。
羅斯海軍船只足夠多,很快四支步兵隊就已有半數人員完成小船轉換。
他們如父輩那樣,一個三十人隊負責一艘船,其指揮官的頭銜即為“船長”,現在恰如其分做了船長。
四個三十人隊構成一個百人隊,百夫長只要見自己的兄弟們完成集結,就不等待旗隊長的直接指令,這便打出自己的隊旗其實就是一張白布上縫了編號數字便開始向目標的粗略方向奮
力劃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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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爭先恐后,一艘艘長船猶如海面上游弋的巨大蚰蜒。
就像蚰蜒小蟲渾身“枝杈”給予人恐懼感,當岸上的渾身紋著藍色圖案的人們看到難以計數的“蚰蜒”在向海岸逼近,能做的似乎只有逃了。
因為,被羅斯海軍偶遇并立刻鎖定的定居點,著實不是一個小村。
那些近海游弋的獨木舟拼了命向岸上靠攏,一身藍色刺青的漁民帶上漁具沖上沙灘就向著定居點狂奔而去
如果只是個別人在定居點里大呼小叫,人們會把他當做精神受了刺激的大傻瓜。
但當很多漁民集體上岸發布危險信號,乃至居住于濱海房舍的女人們也拉扯著孩子向內陸奔跑,事情就已極為嚴峻了。
“這是怎么回事”
“大人,恐怕是丹麥人丹麥海盜突然來了”緊張的漁
民哆哆嗦嗦,透露的消息似是而非。
“真的是海盜他們難道不是過來買琥珀的商人你看清楚了”
“到處都是他們的船只,巨大的槳葉如同蜈蚣在海上漂。他們根本不是商人,絕對是某個丹麥領主準備襲擊我們,就像他們以前做過的那樣。”
“真是悲劇,看來我們只有戰斗了。”這位有著權勢的男人雙拳攥緊,雖不知敵人底細,他沒有表現出一絲半毫的退縮,接下來的舉措怎么看都極為熟練就仿佛他們已經通過占卜獲悉了羅斯軍的襲擊。
丹麥和羅斯,對于住在這一片名為古普魯士地域的人們而言都是一個概念,那些北方渡海而來的人們統稱為瓦良格人,形容其為丹麥人也很貼切。
這位本地的當權者有著與眾不同的身體特點,他以極大的毅力令人用菘藍墨汁在自己的皮膚上紋出密密麻麻的花紋,尤其是這張臉,曲折花紋連鼻子都完成了覆蓋。
在這個大定居點里,只有最尊貴的人才有資格紋上最復雜的花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