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護我們的,只有我們自己”他堅信同族兄弟們會為了共同利益向羅斯托克集結。
即便是奧伯特利迪特的征服者,他們從不以毀滅羅斯托克為目標,只是將族人們當做大肥羊每年秋季“剪羊毛”。丹麥人的決意可就說不定了。倘若他們就是以毀滅港口為目標,凱西納一族可不愿不戰而逃。
即便是逃跑,那也得是戰敗且勝利無望的情況下撤離。
城市的另一邊,羅斯軍在留里克的命令下各級將士都保持著克制,全軍將士們都相信自己已經站在名為羅斯托克的定居點直外圍,他們奉命構筑基本的防御態勢,并在吃過飯后倒頭就睡。
過去的白天雖毫無波瀾,全軍拼命得行軍,為了艦隊航行得更快,一大批戰士不得不充當劃槳手再將一批武裝貨船盡快拖曳,代價就是大家很疲憊。
所有人礙于舟車勞頓,不恤軍力還頻頻展開軍事行動勢必造成羅斯軍意想不到的損失,留里克選擇克制,也趁著機會他召集多為旗隊長,以及對這片地域似乎有一些了解的藍狐,大家湊在篝火堆前討論起前景。
那些桀驁不馴的戰士雙眼在噴火,不止一人聲稱軍隊可以輕取之。
留里克已經構思出他認為的合理對此,便宣布“不可,我還是希望不要節外生枝。如果他們真是奧伯特利迪特勢力,貿然攻擊于我無利。我已經想好了,明日我軍排出堂堂之陣直面這個定居點。我軍以戰斗隊形突進,以絕對的軍威嚇倒他們,逼他們主動與我們和談。”
留里克說完故意沉靜一陣子,見大家都默不作聲唯有篝火在噼噼啪啪。
“如何你們是同意呢誰可有疑問”他問。
“有一個。”菲斯克資格極老,他帶大家急迫地反問“如果我們的武力戰士誘發了那些人斗志,使得他們非要和我們打一仗,這如何是好”
“嘿嘿,那就是開戰咯。”留里克聳聳肩,“我們的仁慈是有限的。如果整個奧伯特利迪特敢對我們動手,那么我們在進攻法蘭克腹地之前,可要先拿這些家伙動手了。”
“再說了”留里克特別強調一下“如果這個羅斯托克是奧伯特利迪特的仆從,理
論上我們現在之所在已經處于法蘭克世界,我們當然可以對他們發動攻擊,是和是戰全看我的態度。現在我的態度很明確給羅斯托克的居民一個求和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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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靜得皈依。
也是這一夜,守夜哨的羅斯戰士注意到了不遠處那定居點里出現了一些移動的火光,暫不知那是什么。
實則那就是凱西納一族來自瓦爾諾河上游村莊的援兵。
困窘的烏爾肯斯瓦夫頓時精神起來,他估計一下隨著緊急動員的援兵陸續抵達,等待拂曉時分他硬生生動員出一千名民兵
一千名主要持矛的戰士,如此大軍足夠應對大部分沖突。
只是,當太陽升起來后,烏爾肯好不容易生出的斗志又被可悲的現實擊敗。
一千名民兵如何撼動強大的敵人呢
“大人你看。”侍衛特別指向一個方向。
有些困窘的烏爾肯已然為“丹麥大軍”之軍威震撼,順著侍衛手指方向看去,他注意到大量的旗幟在移動,更有一大批衣著整齊的人們在向城市前進他們正有條不紊走來。
“可惡,看來是要戰斗了。”烏爾肯不敢奢望,這便親自帶領位于河流右岸的軍隊主動試探性前進。
一根根長矛一致向前,騎馬的人跟在長矛隊的側翼,等待已經身處長矛軍陣中的烏爾肯發布作戰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