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種極限默契中,羅斯王與百名驍勇伴隨著羅斯旗幟正式進入843年的科隆城,不出意外的是大將菲斯克就是這一支精英衛隊的臨時隊長。
科隆,它用了六百年時間建造出恢弘磅礴的哥特風格大教堂,它始建于十三世紀,而現在的科隆大教堂可沒有那樣的規模。
如今的科隆主教坐堂是針對羅馬時代遺留的建筑進行的大規模翻新,它的主體墻壁依然是石砌的屋頂則是大量的硬木結構。
它還有著環形階梯的塔樓,頂端安置一口銅鐘,塔頂則杵著一尊純木質的十字架。
整個大教堂有著很規整的幾何結構,完全不是后世的哥特風格尖塔林立的造型。
留里克遠遠得即可看清大教堂的全貌,他也注視著馬蹄所踩踏的石板路,以及道路兩旁的那些民房建筑。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說不上來的臭味,它絕對不是屎尿味,卻又有一種自小就有的熟悉感。“啊早聽說這里有著蓬勃的羊毛、皮革產業,臭氣來自鞣皮吧”他將想法壓在心底。
出乎他意料的是科隆本城并沒有嚴重的臟亂差,或許只是因為自己走在城市主干道,而道路的兩側明確存在著水溝結構,城內似乎也有橫穿城市的水渠,它有著明確的排水系統,臟亂穢物扔到水里想必就最終流入萊茵河了。
主教坐堂是本城的核心,大教堂門口有著一塊石板鋪設的城市廣場,也是本城唯一的廣場。
做了一路馬車的哈德博爾德終于下了車,這令留里克來了興致。
留里克一樣示意戰士們下馬休整,他親自走上前,帶著一絲嘲諷口氣問道“還以為三年不見你罹患腿疾已經忘記了如何走路,先來你依舊是健全的。”
哈德博爾德不為所動“就是這里了,主教坐堂。一般情況下您這樣不信道者是不可進入的,不過還請您按照我們的規定,卸下一切的武裝進入。切記,不要喧嘩、不要快步走。”話畢,老家伙又在胸口狠狠劃了一個十字。
將羅斯王請入主教坐堂,哈德博爾德也是在昨晚的評議會上力排眾議冒險決定,眾樞機們恐懼的是自己許可這件事后會遭遇大天使的懲罰,唯有哈德博爾德大膽宣布“我是天主在人間的高貴仆人,所有的懲罰都針對我,鬧出任何亂子,我甘于在地獄烈火中贖罪。”
留里克能注意到這個老家伙的恐懼,他究竟恐懼什么自己也清楚,在這方面埃斯基爾和他哈德博爾德是一個情況。“你們就是害怕瀆圣。”
作為被奧丁賜福之人,留里克雖然卸下的劍與匕首,唯獨甲衣不離身,他的金發頭頂仍舊頂著那黃金桂冠。
那些教士們進入主教坐堂各個都躬著背表現出虔誠,唯有留里克昂首挺胸踏步而來,僅僅沒有弄出巨大腳步聲罷了。
明眼人都看得出這位北方王者是以一種質疑與高傲的態度進入主教坐堂,此刻“真十字架”已經歸為原位,面對它留里克駐足觀望的一下,嘴角流露一絲鄙視。
見狀,正圖說些話的哈德博爾德躬身而來,介紹道“您注意這個它就是耶穌受難時的那一尊十字架,那曾經扎入圣人手腳的鐵釘都以拔出,現在以紅寶石鑲嵌,我們又以黃金包裹它,可用再多的金銀妝點,都難以描述我們對圣人的崇敬。”
“這就是真十字架嗎”留里克搖搖頭,輕輕轉頭俯視已經戴上白色圓頂小帽的大主教“可是,我聽說真十字架在黎凡特。即便不是,它也應該在羅馬,亦或是君士坦丁堡,如何落到你科隆教區的手里難道,你的科隆比蘭斯、比羅馬還要尊貴”
“啊你”一瞬間哈德博爾德愣在當場,久久不知如何對答。
“我承認那個男人是代人受過的圣人。朗基努斯之槍、圣布、真十字架,如果真的得以保留也必須存放在羅馬教廷內,當由你們的西方大牧首管理。你又如何得到早在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