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鞋”查理低頭看了一下,無所謂地搖搖頭“這算什么我被囚禁的是否幾乎天天如此,我已經忘記什么是寒冷。所以”想到過去那些痛苦遭遇,年輕的查理攥緊拳頭,他的憤怒涌上心頭,現在只想復仇。
手足情是個笑話,他現在更覺得雷格拉夫才是的兄弟,異父異母也無所謂。
查理坐回床鋪,蹭蹭已經涼颼颼的雙腳,抬頭看著老親信“現在雷格拉夫已經明確了時間,我們這邊準備得如何了大主教他們”
“他們在積極準備。還有,您的未婚妻。”
“埃蒙特魯德。她”查理微微低語,關于這件事他當然希望馬上與那位伯爵小姐完婚,但是那女孩過于年輕了。
雖然在大主教的主持下完婚,任何人也不能公開的嚼舌頭,可奧爾良的埃蒙特魯德年齡方面低于約定俗成的傳統,此事擱置下來對各方都有好處。
不過埃蒙特魯德現在處在很尷尬的境地,沒有婚禮更沒有訂婚,她就像住在波瓦蒂爾城的客人。
查理想了想,“那就讓她繼續準備。也要注意她的身份她就以奧爾良伯爵小姐的身份代表著奧爾良伯爵,來參與本王給雷格拉夫的賜爵儀式。”
“遵命。”
“日子馬上就到。我自己也該好好準備一下。”說著,查理使勁拍拍自己的臉,他察覺到自己的胡茬又長起來了,頓時眉頭一緊“一伙兒你去招來我的專職仆人,給我的臉完全刮干凈。哦對了,等到儀式之前的那個晚上,我還要再好好刮一下臉。”
他想到很多,現在直指阿里奧伯特的老臉順勢催促“還有你。我不求你刮掉胡須,你的胡子必須修得得體。還有其他戰士,如果儀式當天有誰衣冠不整,我可要將這種蠢材一腳踢開。”
“我會督促大家做好的。”阿里奧伯特嘿嘿笑道。
“我相信你。你可以退下了。”查理心滿意足的微笑道。
“遵命。”
待阿里奧伯特真的退下,不大的臥室里獨有一個青年躺在并不寬大的木窗。
木窗虛掩著,少量光線招進來,倒是室內的火盆將整個房間烤得比較溫暖,靠著床頭的幾盞青銅油燈照明,查理看著天花板的那些木梁,一想到未來的事情不禁自言自語起來,接著又陷入興奮怪笑。
他請走了全部仆人,自己躺在床鋪身體扭曲精神看似癲狂,查理的精神狀態是正常的,他并沒有因為多年的囚禁變得發瘋,現在只是趁著獨處的機會瘋狂發泄自己五味雜陳的情緒。
阿里奧伯特是最忠誠的親信,但是此人沒有兵。
瞧瞧現在的局面,麥西亞王雷格拉夫極有可能變成第二位最忠誠的親信。
查理不求那小子陪在自己身邊,他需要一個實干家,甘于落實自己的命令,去和自己選定的敵人拼命。
查理也不是沒有想過,一旦讓雷格拉夫整合了安茹的小貴族們,一個全新的安茹香農橫空出世,他有步兵有騎兵,背后有諾曼人與薩克森人的大靠山,這種人前途無量。
雷格拉夫會成為新的威脅么有可能性。不過自己與那小子現在稱兄道弟,這些沒影兒的顧慮都滾蛋吧
再說,遙遠的未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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