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貝爾還是老樣子,命令手下堅守城門,由呵斥有意外出和雷格拉夫談談的妻子艾德萊德禁止出城。
不止是妻子,連圖爾主教也禁止出城。
看起來圖爾城一副堅守的姿態,看似羅貝爾非常倔強。他其實已經很自卑,為何自己沒有能力召集如此規模的軍隊?濃郁的麥香與烤魚特有的焦香不會騙人,雷格拉夫現在不僅有重兵,手里糧食也非常充沛。
不作出回應或許就是最好的回應。
同樣,雷格拉夫現在也不想和羅貝爾再有什么糾纏,圖爾城大門緊閉真是再好不過。
大家大宴一場,唯獨今晚不能痛飲麥酒。
按照計劃,既然船隊已經抵達,聯軍必須恢復水路并進的姿態,接著便是沿著盧瓦爾河的濱河荒草地逆流而上,直到抵達索羅涅森林北部的濱河的、與奧爾良城隔河相望的舊營地。
新的一天,自陽光驅
散晨霧,已經將扎營所用細
軟全部扔上馬車的聯軍,陸續集合起來等待出發命令。
已經駐扎有段日子的南特軍隊,這番拆了全部的帳篷,放棄空蕩蕩的木棚,威伯特整理了物資,一樣等待雷格拉夫下達出發令。
諸貴族已經達成共識,雷格拉夫雖年輕,手里有著聯軍中最多軍隊。年輕不是問題,并非傳說的奧古斯都,也奪得羅馬帝國大權時也只是一個少年。
南特軍、埃羅圖斯都愿意聽從雷格拉夫的指揮,并樂意將騎兵與步兵進行拆分。
南特與埃羅圖斯的步兵作為兩支步兵旗隊存在。他們不會用于正面戰斗,恰恰因為這些步兵的披甲率非常高,作為戰術預備隊再合適不過。
試想當四支長矛旗隊與敵人步兵酣戰淋漓,交戰雙方逐漸疲憊,這時候己方數百名披甲重步兵從一側殺出,定然打得敵人大敗虧輸。
至于規模變得更大的騎兵,雷格拉夫另有安排。
朝陽中,三千戰士開始排隊,伴隨著船隊,聯軍在河畔處構建起水陸并進的大軍,他們全體面向朝陽。站在城墻上焦急等待局面變化的圖爾守軍,一個個都在祈禱這群家伙趕緊離開。
終于,隨著牛角號愚銅號大作,急不可耐的戰士們終于奉命邁步。
一時間旌旗飄揚,今日南風略大,溫柔的風令人感覺非常舒適。南風橫掃河面,七條長船解開全部束縛,它們的巨槳在河面翻飛,再牽引后方一長串的駁船,又借
風勢行動。
聯軍將士的身影漸漸模糊,直到漸漸隱匿于城東的山丘森林中——他們向著索羅涅森林頭也不回的進軍了。
對此,直到看到麥西亞軍的身影徹底變得模糊直指消失,站在城頭的羅貝爾才終于長出一口氣,「很好,現在我們可以打開城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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