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騎兵已經殺死了大量剛剛開始墾荒的奧爾良難民,他們也不知道自己殺戮的家伙究竟什么身份,總之按照菲斯克的命令做就對了。針對此地就是歐塞爾的核心區,所有當地人都被定義為敵人,每一名戰士都有發動攻擊的義務。
鑒于恐慌已經形成,大量村民涌入城市,緊閉的大門可是馬匹撞不開的,菲斯克也就全然沒有攻城的計劃。
攻城不成,耗死敵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菲斯克反而更擔心敵人會趁亂逃跑,譬如利用那些小船……
只要有一些人走出城市,狂奔到駁船
處,爬上去即可順流而下。據說歐塞爾城面對的河流能一直流淌到傳說中的巴黎,倘若當城市居民利用小船逃出升天,豈不是羅斯騎兵的新恥辱。
顯而易見的是,羅斯騎兵在城外肆虐,兩天以來針對性的毀掉了不下二十個村莊,城市守軍還是一副老烏龜的姿態。
究竟是他們被嚇傻了?還是城市本身就兵力空虛?
菲斯克仔細想想,還是認為“兵力空虛”即為答案。否則也就無法解釋,兄弟們才在凡爾登城下站住腳就被兵力過于優勢的勃艮第騎兵追趕。
羅斯騎兵將營地放置在城市西部的森林區。
連片的森林中樹木并不密集,樹木之下沒有青草,戰馬在林子里穿梭,只要不命令馬兒狂奔,馬隊面對的無窮樹干就不算是阻礙。
夜里,戰士們公然在營地外大肆點燃篝火。所有人都清楚敵人都集中于中城市內部,為了進一步恐嚇他們,一些戰士奉命舉著火把在城外亂晃。
也夜幕做掩護,他們再利用襲殺那些村莊找到的雜物,將之聚攏起來再點燃一把火。
于是,當首戰當然襲擊過的村莊所燃起的大火行將自然熄滅,新的火光又在夜間誕生。
每一攤篝火處恐怕都有軍隊駐扎,篝火之多好似有數千人把歐塞爾城圍起來了!
即便如此菲斯克仍覺得自己的疑兵戰術可以加大火力,于是又派遣戰士通過被篝火照得火光沖天的木橋,這些兄弟就奉
命駐守橋梁的兄弟會和后,悄咪咪地竄到河東岸。
木棍包裹浸潤了油脂的破布,他們在東岸點上一攤篝火后將火把點燃,再高舉火把排成縱隊抵達木橋,再自大西岸的營地。
由于城市守軍遲遲不出城戰斗,渾身力氣無處撒的羅斯騎兵,也就樂忠于陪著菲斯克老大一起演戲嚇唬人了。
一夜演戲兩場,每場出動一支百人隊。
近一百個兄弟先是摸到趁夜色摸到河對岸后,再集體舉著火把過橋,夜幕之下一條火龍在行動!
那些在城墻上守夜的歐塞爾士兵,他們的確沒有能力與城外的野蠻人作戰。再加上守軍以自己對于戰爭的認知揣摩敵人,他們無論如何都不能相信敵人就只是純粹的騎兵。
這不,敵人的步兵分明就是趁著夜色增兵呢!
雖然守軍里沒有任何人能看破黑暗,他們就看到城外的篝火越來越多,一夜里有兩道狹長的火光慢慢自東向西而來。
待到白天,城外并沒有聚集大量兵士,可是那些身著藍紋白袍的騎兵還在城外游蕩。
就這樣,菲斯克與布羅迪把“篝火疑兵”戰術耍了整整三天,再加上第一日的大規模破壞,他們已經在歐塞爾城外肆虐了整整四天。
哪怕到了第四天的夜里,把戲還要繼續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