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舉動恰恰契合了斯溫的分析。
“可惡,你們居然這么聰明。讓我怎么快點殺了你們?!”憤怒的斯溫勃然而起,他揮舞鋼劍急忙給攀爬在各個房頂的長弓手以命令。
騎在房頂的凱爾哈得令,立刻以古芬蘭語對著自己的鄉親們發號施令。
高磅數的長弓這次專打輕箭,此舉雖然很傷弓。處在高處發動概略拋射,當前風向對箭矢飛行影響也很小,這一百名芬蘭長弓手各個是奮戰多年的精英,當前只有他們可以創造一次超遠距離拋射奇跡。
斯溫心滿意足地回過頭,他再對著前方豎起大拇指,以敵人個別晃動的身影判斷距離。
終于,它覺得距離已經差不多。
兩軍相隔約莫三百五十米,勃艮第軍推著不下二十輛矗立大木板的手推車,每車后面戰士們擁擠成兩行
縱隊,后人緊跟前人,躬著身子姿態猥瑣前進。
這部分士兵有約莫一千人,他們人人披著鎖子甲。在他們身后還有兩千余名士兵,他們甲衣匱乏很多,好在所有人都已自己的方式加強防御,乃至有自鳴得意的家伙干脆雙手扛著如門板般的東西跟著走。
覺得距離已經合適,斯溫向著高處發出信號。
“就是現在!大家小心站起來,我們射擊!”凱爾哈說罷率先站起來,這位已經十四歲的青少年比他的同族更高一些,出生起即吃好喝好,現在的他雙臂粗壯而堅硬。
以他的年齡還拉不動更硬的弓,倒是他的同鄉們都拎著百磅級別的戰弓參與遠征。
士兵謹慎地站在房頂上,這些芬蘭蘇歐米部族的戰士此刻的身材矮小反而成了優勢,他們天然重心更靠下,站在逼仄又有些傾斜之地下盤很穩。
站在奇奇怪怪地方的芬蘭人腰背助力,粗壯胳膊盡量將弓拉得最大,直到鹿腸與牛皮繩擰成的弓弦貼住自己的嘴巴和臉頰。
隨著凱爾哈一聲令下,長弓陣列發射一百支輕箭。雖是輕箭那也是破甲箭,故意旋羽的射擊令其有著極強的抗風偏能力,就是會削弱它的最大射程,戰士們都站在高處彌補了旋羽的劣勢。
突然間天空飄來大量黑線,躬著背的勃艮第步兵還在分離推著手推車。他們很擔心被該死的標槍和奇怪箭矢擊中,怎料在他們認為絕無可能的
距離,居然有箭矢劈頭蓋臉的砸下來。
一百支輕箭被拋到了近百米的高度,繼而以刁鉆角度急速墜落。破甲箭那針狀箭簇砸下來,強大力道直接砸斷鐵環,普通勃艮第士兵的鎖子甲在其鑿擊下變得意義不大。
有戰士突然背部中箭,強大力道貫穿身體,直到被軀干正面的鎖子甲攔截。
突然間,勃艮第戰士目睹到自己同伴的傷亡,他們還沒有搞清楚情況,新一輪齊射又來了。
虧得是凱爾哈手下只有一百名精銳弓手,每一輪齊射就只能打出一百支箭,距離太遠大家也只能概略射擊,相對的火力密度很低。
射死射傷敵人不重要,打亂敵人的節奏,震懾敵人的精神虛弱其士氣才重要。
勃艮第人果然慌了神,他們不得不繼續冒著從天而降的箭矢硬著頭皮繼續推進,他們沒有資格后退,只能在推進中不斷祈禱該死的箭矢不要擊中自己。
芬蘭長弓手的拋射密度很低,很快又進入到自由射擊狀態,凱爾哈給部下的命令變得非常簡單——把你們儲備的輕箭打完就好。
如果輕箭用完又當如何?那就使用致命的重箭!不過一旦到了使用重箭的時候,攻防戰最慘烈的局面估計也來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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