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容易魯莽沖動,他可不是個心思縝密的人。康拉德才不會相信一群招安海盜的匯報,就能讓威爾芬聯想到應該大規模烤制面包迎接后續軍隊。
三十名騎兵風馳電掣,他們迅速掠過那座被頻繁光顧的修道院,又快速抵達曾被堰塞湖浸潤過的土地。
突然間,前方像是有詭異的障礙物,湊近一看居然是……戰場?!
只見松樹傾倒成了墻,到處是死馬的尸體,還有一些無頭的士兵。
死亡士兵的腦袋也沒有消失,而是杵在木棍上直勾勾地立在泥地。
所有死者都有著大胡子,其身份再直白不過——先行一步的柏柏爾人海盜騎兵。
奉命行動的三十騎兵也獲悉凡爾登曾遭遇襲擊,他們人人留了個心眼,心想著威爾芬大人估計沒有這方面的惡趣味,怕是附近還有傳說中騎
馬的羅斯系諾曼人活動。
因為傷兵聲稱諾曼人被擊潰,只怕逃跑的家伙們不甘受辱,就藏在附近森林里準備襲殺繼續往來的士兵,這也解釋了為了很長一段時間,凡爾登方向沒有再派信使南下,只怕信使的確存在,都被藏起來的敵人偷襲了。
三十騎兵一番頭腦風暴,心想著怕是觸碰到了嚴重敵情。
他們繼續大膽前進,眼睛與耳朵也都變得敏銳起來。
他們持續在馬斯河的西岸前進,或者說整個勃艮第軍主力基于行軍之慣性,軍隊因需要利用羅馬大道的走向,全軍在進入馬斯河谷地后,也就順勢在西岸行動。
騎兵大膽又張揚,把頭者還臨時將歐塞爾伯國黃藍條紋的紋章做成旗幟,捆在騎矛上只為讓凡爾登的友軍看到。
怎料友軍已經葬送了,凡爾登城已經迅速變成一座堡壘,駐扎當地的清一色是羅斯軍隊。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威爾芬本人也的確就待在凡爾登城。奈何小子的身份已經巨變,他當前不再是一軍之統帥,做卑微的階下囚也不準確。威爾芬是羅斯王的“客人”,至于小子算是得到禮遇還是被軟禁,就難以評說了。
凡爾登城由河流、灌水溝渠保護,在河灘附近還突擊插了一些木樁,又隨便堆了一些松軟松樹枝。那是留里克下令全軍進一步制造的障礙,所謂提防敵人可能的搶灘登陸。
也許敵人有一些小駁船,利用它就能
組織一些人出其不意過河。那樣也無妨,過河之敵會被一堆松樹枝和木樁遲滯,他們難以擺出隊形,凡是分散的敵軍豈不是羅斯軍弓弩手的活靶子?
突然,河西方向出現一抹令人警覺的黃藍色,在河西游弋的一小撮羅斯騎兵注意到這伙兒家伙,想到全部被處決的戰俘臨死前的供述,敵軍在兩天之內就可能抵達。
現在算著日子,似乎比情報說明的晚了一天。
頭盔插著羽毛的羅斯騎兵與敵人四目相對,后者已經看到凡爾登城大規模飄揚的“圣安德烈十字”。
被擊潰?!呸!凡爾登已經被諾曼人占領了!
奉命報信的勃艮第人三十騎兵大吃一驚,意識到事態重大趕緊調轉馬頭奪路而逃。
另一方面隸屬于羅斯第三騎兵隊的一支三十人隊,隊長迅速點齊自己手里是三個十人小隊,把握住戰機當即追殺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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