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是在暗示……某些事情與我有關?”
“聰明。”留里克笑道。
“呵,有什么事不能敞開說呢?諸位都在這里,就按照你們羅斯人習慣,任何話我們敞開談。”
“倒也可以。”留里克的眼角注意到威爾芬擰巴的表情,估計那小子也有話說。
他又道:“在那之前我們繼續談談偷襲默倫的幾乎。既然吉爾伯特大人說當地一定有巴黎伯爵的駐軍,我們的偷襲就該定義為強襲。奈何我們繳獲的船只僅有二十條,它們都不是好船,坐上二百人也很勉強。”
“無妨。我們可以連夜制作一些木筏,只要大王下令,我的第七旗隊現在就可以行動。明早,一定做好足夠整個旗隊行動的筏子。”阿斯卡德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突然間,藍狐開
口說道:“你不要太高看自己了。”
“你這個老狐貍,是質疑我?我又不是小孩。”
“可你并不年長。當年偷襲亞琛的戰爭也是我帶隊的。”說到這里,藍狐干脆站起來,他看著留里克的眼睛建議起來:“阿斯卡德年輕氣盛,怕是要在中途遇到一些村莊就開始戀戰。你要偷襲部隊一個白天漂到默倫,此事還是我最有經驗。我想……我可以從我的軍隊里組織一些勇士,再與第七旗隊的一些勇士組成一支小聯軍。”
留里克捏著胡須想一想:“也行。藍狐,你在內河劫掠方面非常有經驗。就按照你的設想去組織軍隊,既然你們覺得大規模制作木筏可行,現在就去做。我希望你們組織一支三百人的隊伍,第七旗隊和哥德堡軍各處一百五十人,明日吃過早飯就出發。”
“可以。而且……我還會帶上我的烏鶇。”藍狐微笑中帶著篤定。
“她?”留里克看一眼坐在篝火邊的烏鶇,作為雙重意義的帝國公主,按照法蘭克的禮儀她無權參與這樣的軍事會議,若是按照羅斯禮儀,她的資格毋庸置疑。
烏鶇一臉詫異好似受驚了。
“你害怕了?你的丈夫打算帶著你去打仗。”留里克故意說道。
烏鶇咬咬牙:“我可以去。多年前我去過巴黎,我對那邊有所了解。有我帶路,一定成功。”
“哦?你不是洛泰爾豢養的金絲雀么?居然去過巴黎?”留里
克有意提及到。
“不要跟我提他!我沒有罪,他無端的囚禁我。現在我只想毀了他的帝國。”烏鶇勃然而起,稚嫩的臉龐怒火中燒,言語也驚世駭俗。
留里克不懂她的真的憤怒還是故意表演得憤怒,可能表演的成分更多一些。烏鶇畢竟是吉斯拉公主,想在羅斯王國的體系里混出名堂,不僅僅要依靠她的丈夫,還要把自己表現得比真正的諾曼人更加戰爭狂熱。
烏鶇的確是羅斯王國的女祭司了,若是再以女戰士、向導的身份參與對默倫城的偷襲,一定能進一步鼓動哥德堡軍的士氣。
留里克與藍狐都很滿意她的自薦,就是一席話驚得吉爾伯特、艾伯哈特、威爾芬無話可說。
吉爾伯特都想不到自己的小姨子居然有如此強烈的戰爭渴望,倘若她是一個王子,肯定是一個難纏的敵人。幸好當一切塵埃落定,小姨子要隨著她丈夫去北方做伯爵夫人了,與自己的拉蒙高伯國不再有瓜葛。
如果讓自己的妻子知道了她親妹妹成了樂忠于戰爭的女魔頭,怕不是要精神崩潰吧。不如讓傳說繼續,就假裝吉斯拉在兩年多前已經死在亞琛王宮的大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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