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口感刺激著留里克渾身顫抖,他緩過勁兒來,低沉著聲音:“我都知道了,我要立刻回去,明天就走。”
留里克的痛苦充分表現在那烈酒的一口悶,梅察斯塔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希望留里克稍稍打起精神,又匯報起別的事。
那還有關于礦石的生產、鐵器的生產,以及兩棵巨大云杉被初步處理后吊裝到了雪橇上,作為桅桿用的樹干一定以及運抵羅斯堡。
包括針對待在這里做客(某種意義的監視居住)的丹麥旅人老埃里克一家的監督。
留里克點點頭:“這些事正常運作,我很高興。你還有事匯報了嗎?”
“我……”梅察斯塔愣了一下,“我也想知道,你們去了哪里?很多兄弟在找你,包括奉命放牧的養鹿人。”
“這件事讓你女兒說吧。我們沿著冰河去了最北方的海洋,看到了很多奇跡。我倦了,我要立刻去休息。”
留里克和奧托確實有點區別,他很容易醉酒,然醒酒的速度也比常人更快一些。
他很快就陷入醉酒狀態,無意洗澡的他躺在溫暖的宅邸房舍,在天旋地轉中忘卻所有的煩惱呼呼大睡。
夜里,他出了一場大汗恢復正常,次日換了一身衣服的留里克,不管自己手下人是否休息好了,就帶著他們繼續狂奔。
留里克擁有了更多拉雪橇的鹿,雪橇動力十足,一天在近海冰層上狂奔一百公里不是問題。
他帶著全部獵物,以及持續駐守的卡威、卡姆涅,還有意識到羅斯人強悍的駐足在艾隆堡幾個月的丹麥旅人,他們用了整整三天奔回了羅斯堡。
雪橇上支起一根木桿,上面掛著一小面羅斯人的旗幟。
近海鑿透氣孔守洞待海豹的獵人,最先迎到了他們的留里克大人。
留里克逢人便問:“維利亞還好嗎?”
人們紛紛興奮地嚷嚷大祭司還活著只是情況非常糟糕,接著在極度的訝異中,看著滿是猙獰熊頭的雪橇隊離去。
此刻的羅斯人堡已經非常熱鬧,時間畢竟進入到二月份,距離大海解凍還剩下不知五十天了。
氣候仍舊非常寒冷,羅斯人的生活可是一天比一天熱鬧。
尤其是霍特拉的造船工廠,他們期待的桅桿木材到貨后,就在公爵奧托的命令與差人協助下,已經利用去年搭建的腳手架,把兩根桅桿安裝在兩個大船殼上。
留里克情義就看到了兩搜亟待下水的新船聳立起巨桅桿,她們順利下水自然不是問題。
留里克大人歸來的消息在瘋傳,當雪橇抵達冰封海岸,留里克跳下船,帶著自己的傭兵奔著祭司長屋撒丫子跑。
他什么都不顧及了,生怕還沒有和維利亞說幾句話她就離開。
厚實的皮簾被留里克暴力劈開,他沖進溫暖的長屋大聲嚷嚷,“奶奶!你還好嗎?”
留里克徑直走進維利亞的臥室,迎面就撞見了哭紅了眼睛的露米婭。
風雪結束后,羅斯堡這里一度傳回了留里克失蹤的噩耗。奧托非常擔心留里克的安危,但表面上裝作他必得到神的庇護,擔憂是無意義的。
尼雅下意識的想到自己失去的兩個兒子,如今留里克也遇到災禍,她以淚洗面已經有些時日。
露米婭視作留里克我自己的弟弟,更是她唯一的男人。作為下一任的大祭司,現在的她也痛苦于維利亞的彌留。
好消息居然突然傳來!留里克載著大量的熊頭熊皮凱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