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用時,已經和下船的馬格努特、比勇尼交涉一番的留里克,大家交換意見達成共識,便是必克此城,之后大軍進城休整。
聯軍已經在為強攻坐著最后準備,突然城頭就亮出一副黑色的大十字架。
“你們看,是他們的祭司。”留里克順嘴就把教士喚做祭司。
馬格努特定睛一瞧,心中萌生殺意。
“留里克,我的兒。他們不相信我們的奧丁,尤其是那些本地的祭司,我現在就讓他們知道奧丁的憤怒。”
“且慢!”留里克突然說道。
“怎么了?我軍已經準備好。”
“不。我覺得他們有意和我們交涉。”
“這有必要嗎?”比勇尼這番不屑地問,而阿里克這番已經快要沖鋒了。
留里克瞇著眼,他自知自己犯不著在城下仰視這明顯孱弱的敵人,應該是敵人趴下與自己說話。
“那就進攻吧。”留里克嘆了口氣,隨即橫下一條心,拔出短劍劍鋒直指:“進攻!”
這里的確是林賽城,其不大的規模無法不讓留里克懷疑。
當然,攻擊之簡單干脆,勝利來得唾手可得,他的疑惑就更嚴重了。
羅馬時代修筑的石墻沒有進一步修繕,架設梯子后,羅斯軍、巴爾默克軍沒有遭遇像樣的抵抗就順利攀爬登城了。
伯爵家族最后的武裝扈從,他們本來就是領工資的打手,本就帶有傭兵性質,故而忠誠度本身就是迷幻的。
他們畏懼了,在把牧師互送下了城墻,不聽牧師的挽留,就帶著武器撒腿就跑!
他們逃跑之際甚至沒有通知伯爵的家屬撤離,忙著自己逃命的家伙們發了瘋般跳入排水溝,淌著泥濘溜之大吉。
當然,還有一些人來不及逃,就被登城的維京人砍死。
丹麥人傭兵格倫德一介工具人,他的盔甲再度染血,罷了又被雨水沖刷干凈。他們這一群家伙率先登城,也由他們砍死了城門洞里駐守的麥西亞士兵,再把門閂全部卸掉,大門洞開后,聯軍主力魚貫而入。
沖入城市的羅斯人、巴爾默克人,他們瘋狂的搶掠到處搜刮。
阿里克倒是真的在遵守老弟的要求,他呼吁部下不可濫殺,而事實如此特別,狂暴的戰士們也犯不著濫殺。
因為這座城里女人實在太多了。
他們控制女人,旋即在她們的尖叫中只顧著自己快活,場面一度非常混亂。
城市已經崩潰了,氣勢洶洶的軍隊沖入最好壞的那個石堡,殺死侍衛闖入。
伯爵夫人哭喪著臉抱緊自己的小兒子,而其長子已經勇敢地拿出一把劍。
可是,帶隊闖入的比勇尼只想一飽殺戮之快。
“小子,你太年幼了。你敢與我決斗,那就去死吧!”他以諾斯語嚷嚷,雖是敬佩此年輕人,很快就是砍殺。
甚至是伯爵夫人危機時刻都拔出切肉的小刀自衛,正是這樣的舉動,在場的巴爾默克人毫不猶豫都將此女子看做勇敢的女戰士。
不殺戮女人?一旦她拿起任何形式的武器,她就是戰士,就當有被殺的覺悟。
尤其是對付一個武裝的敵對戰士,最大的敬意自然是斬盡殺絕。
這一瞥,比勇尼帶著兄弟們血洗林賽伯爵的宅邸,實在將野蠻進行到底,接著又是搶掠搜刮金銀細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