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上的留里克家族都是大酒桶,仿佛沾了這一血脈的人,也都繼承了海量。
留里克還沒有意識到,自己這幅仍顯弱小的軀體,天生具備了“六斤哥”的戰斗力。
奧托,他拉著兒子的手終于摸到了自家的門。他甚至沒有和搭訕的伙計們打招呼,真是一門心思的想趴在自己的獸皮褥子上,好好享受著靈魂漂浮一般的身體感覺。
可以說他就是憑著自己的意志力才走進家門,中途萬一有所懈怠,那真是躺在地上就呼呼大睡了。
尼雅從沒見過丈夫成了這幅狼狽的德性。
等等?真是的狼狽?!她覺得丈夫明明樂在其中。
奧托的臉好似涂了一層朱砂,他的身子也在快速出汗。
他迷迷糊糊的模樣驚到了尼雅,也令拿著鋼針縫制獸皮衣物的露米婭大吃一驚。
一個喝得爛醉如泥的丈夫最是令妻子憤慨,接下來的事完全不出留里克的意料。
尼雅嘴上卻是罵罵咧咧,結果還是親自為之鋪好皮褥子,將渾身松軟的奧托攙扶躺下。
可此刻的奧托盡是說些難以理解的話。什么靈魂上了天,什么瓦爾哈拉的美好風景云云。
“留里克,你父親到底怎么了?”尼雅毫無例外的審問起留里克。
“這……他醉了。”
“醉了?他這是喝了幾桶麥酒?!”
“也沒有幾桶。不過是喝了我制造的……制造的vodka。”
真是一個奇怪的詞匯,尼雅倒也不是不清楚兒子這段日子做的事:“所以,你成功了?你成功后就讓你父親去嘗試?”
留里克無奈的聳聳肩:“他畢竟是男人,男人總會嘗試些刺激的東西。”
“哦!真是瘋狂。”尼雅翻了一下白眼,旋即瞪著留里克:“你也是個男人,你最好不要這樣做。你永遠都要記得,當你成了這副模樣,身邊至少要有女人幫助著。”
“那當然。露米婭,她會幫助我。”留里克隨口一說。
“她?算了吧,不過是仆人。”尼雅言語略帶輕蔑,她的眼神卻也沒有注意到露米婭那猛然略微泛紅的小臉。
“也許吧。”留里克坐下來,湊近自己的女仆長露米婭。“媽媽,我餓了。”
“好吧,我給你弄點肉吃。”
與其說露米婭是個仆人,身為首領妻子的尼雅更是一位老媽子。也是奧托對生活有自己的理解,他本人的確曾有著妻妾成群的念想,隨著年紀大了,這種念想消失了不少,到現在已經完全消失了。
如果奧托還能保留一絲這方面的念想,而今真的實實在在被**的烈酒沖得蕩然無存。
女人有什么好?還不如兒子搞出來的vodka。
奧托陷入到久違的宿醉中,他覺得自己的靈魂不過是被禁錮在一副衰老的軀殼中。因為烈酒的原因,他覺得自己真的飛起來了,飛向了天宇。
奧托開始了呼呼大睡,夜深了,伺候完這個老家伙,尼雅內心有些忐忑的湊了過去,與丈夫共眠。
尼雅這輩子特別欣慰的,正是丈夫沒有對自己做出背叛。奈何兩個兒子接連意外死去,她的心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