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戰斗呼聲最強的卡累利阿流亡者,這群家伙清一色帶了鐵器,但在羅斯獵人的武備之下完全是笑話。
二十人構成的盾墻雖薄弱,也不是一百個矮個子部落民容易攻破了。只見冰面上又平添二十余具尸體,剩下的人已經放棄了戰斗。
“喂!蠢貨們繼續和我們砍殺,我看到了你們的背影!一群懦夫!一群天生的奴隸!”羅斯獵人頭目以諾斯語叫罵一番,對方根本就聽不懂,他們要做的就只是逃命。
群體性的恐慌帶來呂迪軍隊總崩潰,他們逃到了自己的村社,男人們驚魂未定地歸來,號召女人們帶著孩子趕緊跑。
一時間這個村子陷入巨大的混亂,到處都是女人、孩子的哭喊,還有被暴力拽出圈舍的馴鹿的嘶吼。
上年紀的女首領試圖穩定民眾的情緒,可惜大難臨頭縱使是首領的話也不好使。
難道羅斯獵人小隊真就沖進村子大肆殺戮?
如果獵人們能完全意識到這群部落民是真的費拉不堪,自然沖進去搜刮殺戮。戰斗太順利了,順利得如同前面是圈套。
羅斯獵人就毅力在村莊之外,如同虎視眈眈的猛獸靜看局勢的發展。
蒼老的女首領終于意識到她并非全無辦法,那個被控制起來的羅斯信使,極有可能成為避免兵燹的斡旋者。
本是裝小獸的木籠打開。
“怎么?你們要殺我了嗎?你們在自尋死路!”
只見女首領直接坐下來,面對羅斯信使苦苦哀求:“你們的獵人太強大,我們不敢了!我們不敢再戰斗,求求你讓他們息怒。”
“……”信使一臉疑惑,他稍稍舒緩一下情緒,這才意識到獵人們和呂迪人打了一場,人數少的羅斯人竟輕易大獲全勝。
這種戰果著實也嚇了使者一跳,羅斯人強大不容置疑,可這群呂迪人也太弱了。
信使心生一計,嚷嚷道:“你們殺了我們的人,必須付出代價。那些卡累利阿流亡者是希望借羅斯人的手滅了你們。現在選擇投降還來得及,否則羅斯軍隊趕到你們全部死亡。”
女首領已經嚇傻了,這番點頭如搗蒜。
事到如今信使也把生死置之度外,借著羅斯軍隊的權威干脆命令:“現在,你們只有將流亡的卡累利阿人全部抓獲,處死制造戰爭者,才可能平息羅斯人的憤怒。”
“啊!?只要我照做,你們就能收兵?”
“可以,但是……要看你們的誠意。”
女首領點點頭,她已經知道該怎么做。
她奉信使為座上賓,旋即找了部族年輕女子侍奉之。
她又呼吁忙著逃跑的民眾安定下來,將逃亡的卡累利阿人無論男女都揪出來,并向羅斯人賠罪。
被釋放的使者終于回到了冰面,當看到到了一片的尸體以及冰面的厚重血跡,自可想象發生了對面可怕的殺戮。
他緊張地歸來,旋即遭到盤問。
對于呂迪人的生活狀況,獵人們不足為奇,只是……
獵人首領覺得那是借口:“都是因為卡累利阿余孽的挑釁嗎?我看還是呂迪人自己選擇了戰爭。”
信使不忍殺戮:“他們的女首領不想再打,而且愿意賠禮。”
“賠禮?賠什么?”
“一些鹿肉,還有……女人。”
“女人?兄弟們在外烈熊確實摸不到女人,可他們都是一群矮人,你們保證這不是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