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收編他們后就說明我的政策,告訴他們薪酬的情況,也訓練他們如何服從。你就是他們的管理者,又不服從者就打,有極度不服從者就把情況告訴我。”留里克悄悄地告知格倫德。
罷了,留里克有當著改換門庭的傭兵們畫大餅:“你們為我效力,當工作到三十五歲,我將賜予你們田地、一筆退役錢財。你們可以迎娶女人生孩子,在我的領地安心做一個農夫或是漁民,直到生命的終結。到了那個時候,你們就是被我承認的真正羅斯人!我向奧丁發誓,我斷不會食言。”
嗯?這真是好事!新傭兵皆呼羅斯王公是大善人。
奴隸們依舊是奴隸,即便運抵羅斯后仍要繼續做奴工。不過羅斯公國可以提供更好的伙食待遇和溫暖的住處,即便將之如牛馬般壓榨,餓死凍死幾近不可能。
絕大部分的男性俘虜的歸宿就是做奴工,假以時日再一點點的給予好處,誘導他們持續性的感恩戴德,當實在老了干不動或是打仗立了功就宣布脫離奴籍。
相比之下,那些女俘也許是幸運的。留里克自詡并沒有偏袒她們,因為她們就只是一種維持穩定的工具,把她們圈養的恢復姿色,再轉賣給臣服農莊的那群斯拉夫自耕農,有了家眷的顧慮,以后施行必要的加稅策略,那些男人也定然會因家庭顧涼川乖乖繳納加派。
如果留里克真的做了偏袒,便是針對所有被俘的孩子。
絕大部分孩子已經在圍困時期死去,能活下來的盡是些潛在的硬核狠人。
長大的孩子會記仇嗎?也許吧。
在甄別一番后,其中的男孩留里克是一個不要,女孩盡數拿走。
因為羅斯征服整個博恩霍爾姆島初衷并非將所有島民全部強制移民,原計劃是與本到大家族們完成媾和,勒令實權派拿出貢品、一定人口后宣布效忠就行了。即便現在全島盡化作一塊砧板上的鮮魚,羅斯當取其精肉,雜七雜八的東西還得留在島上。這座破島,仍是對丹麥王國進攻政策的最前線。
甄別工作費了些時間終于完成,困窘的留里克再吃下些東西又不困了。
他猛地啃掉半顆洋蔥頭,靠著辛辣提神。
只因他還要為明天的事開個小會。一個秘密的小會!
與會的人沒有幾個,只是留里克本人、阿里克、耶夫洛、拉格納、斯普尤特、藍狐、年輕的菲斯克、傭兵隊長格倫德,以及島民話事人斯溫德。
拉格納是以同盟者身份參加,其余人等不是羅斯的軍事貴族就是封臣。斯溫德是一個特例,留里克眼神瞟了此人幾下,暗示其重大意義。
“諸位都在這里,此房舍沒有外人。我還讓侍衛站得遠一點。”留里克神神道道地說。
確實此房舍就點了一些油燈,室內光線極為昏暗,陰森的場面謀劃陰謀真是應景。
“還有一些大事?”阿里克問。
“是的。就是關于那些島民中的大家族。他們……”
阿里克猜到一二:“一個不留?”
此言一出,在場的所有人猛得一怔,反應最為強烈的當屬斯溫德:“啊!他們都已經投降了。你居然……”
“你要冷靜!你在指責我食言了?”
“我……”斯溫德可不敢說這個,理智的腦袋驅動嘴巴急忙閉上,又如嘴涂膠水,這下死活是不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