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繼續關押。我……要聽聽這些人的說法。”
小科努松說的是一個事實,卻也不完全是事實。他真的沒有殺人,可商人的妻妾、女奴已經被士兵當做了玩物,甚至當著被捕商人的面施行羞辱。士兵們毫無負罪感,他們羞辱的畢竟不是羅斯公國的人,何況這些罪人的眷屬就該受連坐之責罰,沒有被一劍刺死已經體現了仁慈。
一名商人被猛澆一桶涼水,看似依舊精神萎靡不振,卻見以持鞭著抓一點粗鹽就往其人傷口上貼。
如此,商人痛得嗷嗷大叫,也引得其他人的恐懼。
留里克走上前,勒令那大叫者:“你們當我是傻子?還是以為自己是智者!說!是誰讓你們散布言論的?”
“你就是留里克!竊國者,你也想做瑞典王?!你不配。”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我們羅斯也是瑞典出身,如何不能做瑞典王?許可你們來我的領地做生意,竟然反對我,你們真是愚蠢。”
“你就是不配做瑞典王!”說完,此人猛地啐口唾沫。
留里克使勁擦擦臉,接著突然拔劍,直接刺入此人的腰腹,之后還使勁地擰了幾下這才拔出來。
就在此人吐血彌留之際,余氣未消的留里克如此說來:“你們就是愚蠢。是比約恩王自己放棄王權,各大瑞典王公都以我為尊。你們接著雪災之事污蔑我,這是自尋死路。說!是否是比約恩指示你們的。”
其他九人哪里敢承認,他們接連稱絕無此事,事情單純是個人所謂而已,與比約恩毫無瓜葛。
“即便有這事,你們也不會承認。我原以為你們是和平的商人,背地里居然做如此齷齪之事!”
留里克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對于刑罰沒有極端的想法,處決囚犯或是絞刑或是斬首,其他肉刑本無必要。
但是這一次必須動用些手腕。
扒皮抽筋的刑罰大可不必,既然小科努松愿意抽鞭子,就賜他繼續抽打犯人。
他走出房舍,給予小科努松任務:“這些人必死,我會舉行一個公開的處刑大會,也會提前列出公告,向民眾說明事端緣由。這些家伙氣焰囂張,你繼續抽鞭子,切記暫時不能抽死。”
“遵命。還有他們的妻妾子女……”
“先留著性命,你們可以自行處置,是否最終賜死,等待我之后的命令。”留里克頓了頓氣:“你和你的人都是強壯男人,應該懂我的意思。不過那些奴隸除外,甄別出奴隸交給我。”
“特別對待?不過是一些奴隸,您還真的看得起這些勞動力?”小科努松多嘴問了問。
“是如此。”留里克木著臉繼續道:“我會親自去和比約恩私談。不知道那個家伙是否是主謀,但奴隸們一直沒什么立場,他們也許會告訴我重大情況。”
“妙計啊!”
“快去辦事吧。把奴隸都給我拉過來。”
“是……”小科努松得知要立刻執行,臉上多少有些難堪。
他的態度可為留里克敏銳察覺,這便補充:“你已經讓部下快活了一番?無妨,我不怪罪。現在把人交出來。”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