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什么話,哪有人會這么說自個夫人的?”許云瑤可不打算原諒他,這次是真生氣了,滿臉的怒火,聲音也沒了平日里的溫柔。
“我真錯了,夫人別生氣。”秦戰連忙拽住了許云瑤的手,想要哄哄她。
許云瑤一想到秦戰剛才那幾句話,氣的差點沒吐血,直接甩開了他,一句話也沒有回應,直接就回了里屋,關上了房門。
秦戰就站在屋外,想要推門,又怕傷著許云瑤,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許云瑤就抵在門上,不讓秦戰進屋,“你走,我不想看到你。”
“瑤兒,我真知錯,你別生氣。”秦戰被許云瑤關在屋外,可是真著急了,以往她再生氣,也不曾這般,這次是真把她惹急了。
許云瑤聽著屋外秦戰的道歉,并沒有打開門,心里很是生氣,想不通他為什么會說出這話來,這種話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
兩人就這么隔著一扇門較勁,一直到凌晨,秦戰聽到屋里的人傳來了熟睡的聲音,這才從窗口溜了進去,看著靠在門上熟睡的人,將她抱起放到了床上。
第二天一早,秦戰趁著她還沒醒,便出門上朝去了,等許云瑤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心里依舊糾結著昨天秦戰所說的話,還是沒有消氣。
受了昨天秦戰的影響,許云瑤今日整個人的氣壓都很低,旁邊的婢女見自家主子今日心情不佳,伺候的都是小心翼翼的,平日里許云瑤是個謹慎的人,喜怒不形于色,今天滿臉都寫著憤怒兩個字,可想著實是氣的不清的。
“你怎么你,大清早拉著個臉,誰得罪你了?”慕容南歌昨夜收到突厥來的書信,一大早便來了鎮南王府,一進來就看到許云瑤拉著個臉,坐在椅子上。
“沒什么,你怎么一大早就過來了?”許云瑤見慕容南歌這次過來什么也沒帶,想來不是為了穆修然,她有些不解,若不是為了穆修然,她又怎么會來這么早?
慕容南歌沒有急著回答她,而是看了一眼屋子里的眾人,許云瑤立刻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僅僅是看了冬花一眼,冬花便把屋里的人都趕了出去。
“說吧,什么事?”許云瑤見人都出去了,便出聲詢問了坐在自己身邊的慕容南歌。
“我收到了突厥的密信。”慕容南歌說著從懷里拿出了一封書信,就放在桌面上。
許云瑤看了一眼,這信上的字是突厥的文字,許云瑤看不懂,但她看慕容南歌的表現也能猜到一二,“慕容瑾的信,里面提及了穆修然的事吧?”
“是,你怎么知道?”慕容南歌很是奇怪,她都沒看怎么就知道是自家大哥寫的,還知道里面提及了穆修然的事情。
“能讓你這么激動的,想來定是與穆修然有關,說說吧,寫了什么?”許云瑤看著那封信,并沒有打算拿起來,反正她也看不懂。
慕容南歌看了她的神情,才知道是自己著急了,忘了許云瑤看不懂突厥的文字,便尷尬的將信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