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眼見著那邊就快要分了勝負,余慶也不準備再拖泥帶水。
而楚天翔那一番瀟灑利落的武術表演,倒是讓他也生出了一點要人前顯圣的心思:
他也是會一些武技的。
那《龜蛇氣功》上記載的不僅僅是功法,還有模仿龜、蛇這兩種動物而創造的特有格斗技法。
龜形主防御、招架,蛇形主攻擊、步法,練到精深之處就能夠做到如烏龜般沉穩堅韌,如毒蛇般靈動迅捷,堪稱是攻守兼備、進退隨心。
“蛇形...”
余慶率先踏出兩步,手臂如蛇信一般猛地探出,直取對方狗頭:
“白蛇吐信!”
這一招力道不足但迅疾如風如影,快似閃電。
但沒想到,那金毛竟然也是個練家子:
它狗頭一偏躲過余慶的手掌突刺,四足猛然頓地騰空起跳,欺身上前闖入余慶懷中空當,沖著他最脆弱的腹部亮出了猩紅的獠牙。
余慶慌忙收手,又用出一招:
“龜形·靈龜戲水!”
他雙膝微屈,收回兩臂如化水一般畫起圓圈,便輕描淡寫地撥開了那金毛的狗頭,將其一掌推了出去。
金毛兇性大起,再次沖上前來與余慶糾纏。
就這樣,余慶拿著自己剛自學了沒兩天的武技動作,和那頭剛入魔沒幾分鐘的金毛魔犬打得那叫一個不可開交。
打著打著...
竟是那金毛魔犬隱隱占了上風。
“......”
余慶臉色一沉,終于回過味來:
“靠!”
“不玩招式了,直接來硬的!”
他又不是什么武學天才,僅僅是自學了兩天的格斗技巧,又怎么可能掌握得了?
眼見著那金毛魔犬越打越猖狂,竟是又目中無人地直直朝著他大腿撕咬過來,余慶索性忘掉了一切招式,然后把靈氣和魔氣全都灌注到了自己的拳頭上。
這靈氣的增益效果還不明顯,那本就著重于強化肉身的魔氣一到位,他的手臂就驟然粗壯了一圈。
“滾!”
他憤怒地一聲大喝,將那肌肉虬結、青筋暴突的胳膊猛然揮出。
拳勢破空,拳風獵獵作響。
金毛魔犬根本反應不及,就被余慶一拳錘中了腦袋,又如炮彈一般猛地倒飛出去,直直在地上滾出去七、八米才堪堪停下。
“汪!”
它一聲凄厲慘叫,竟是就此倒地不起。
余慶自然不會給這生命力極為頑強的魔犬喘息之機。
他疾步跑上前去,趁著那大金毛還沒來得及從地上爬起,就猛地一腳踩住了它的脖頸,迫得它不能再多加動彈。
而另一邊,楚天翔也終于制服了那只短腿柯基。
兩人一人摁著柯基,一人踩著金毛,互相交換起了眼神。
他們事先商量好了,只要那兩頭魔犬比較容易對付,就可以在局勢穩定后演一些比較復雜的感人戲碼:
比如說,余慶一時不查遭到魔犬掙脫反咬,楚天翔及時上前舍身擋刀。
比如說,余慶放松警惕致使魔犬掙脫逃跑,楚天翔及時上前力挽狂瀾。
總之,一定要在現場群眾面前凸顯出楚大少的英勇和無私。
而最后的功勞,自然也得全算在楚大少身上。
余慶給了個眼神:“真要演戲?”
楚天翔還了個眼神:“嗯,兄弟幫個忙。”
余慶小聲擺起口型:“一場戲到底給多少?”
楚天翔想到余慶是個前途無量的小天才,正好可以趁這個機會多送錢來拉近關系,便咬咬牙伸出五根手指:
“一共給五十萬。”
“這么多?!”
余慶被這小鮮肉級別的片酬嚇了一跳,當即答道:“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