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太過分了!
這個時候賈琮腦海中畫過很多念頭,如同洶涌的波濤一樣。
他整個人都愣住了,無論他心思在怎么堅定。但是突然聽到沈東凌說的這個消息,而且他手上的詔書還有尚書臺的官印,他也有些發蒙。
按照俸祿來說,刺史和太守都是六百石的俸祿。
而且從在權力上也差不多。
在這個時候,很多人都在擔任刺史以后又去做了太守,或者是從太守的官位上又去做了刺史。這在朝廷上來說都是很正常的。
因此如果朝廷真的要給他治罪,打算罷免他冀州刺史的職位的話。
那么調去涿郡做太守也是一個很好的出路。甚至說這簡直就是平級對調。
對他來說根本沒有什么損失,只不過這份調令卻是從沈東凌的手里得到的。
這就太奇怪了。
賈琮隱隱的感覺到這里面還有其他他不知道的原因。
他嘴巴一張一合神情非常的吃驚。他正準備說話,沈東凌居然制止了。
他說:“我調取的人員,并不是只有你一個人而已。”
他笑了笑說道,“我還為你手下重要的一些人,也選擇了一條出路。”
接著他又掏出了兩份調令,賈琮想都沒想便接了過來,打開仔細一看。
天哪!居然是調任冀州別駕阻授為代郡太守的詔書,而且還有張郃,張郃被分為了騎都尉。
他的聲音有些顫抖,念出這兩份調令。這時候蔡邕和阻授,還有已經知道隱情的張郃都有些愣住了。
特別是蔡邕,他對于沈東凌的這波操作簡直是難以置信。
張郃。就先不說了。他在冀州軍的官位其實還比較低。
但是賈琮和阻授,毫不夸張的說他們倆是冀州的支柱。
而自己新收的這個徒弟,居然打算把對于冀州來說非常重要的兩人。調到自己的手下去做事。把冀州的人才全部帶走。
這也太過分了吧!
“賢侄......”
賈琮愣愣的看著沈東凌,腦海中仿佛好幾個人在打架一樣,頓時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沈冬凌笑了笑,“賈刺史不需要謝謝我,這涿郡太守的官位,你如果要是不想做,便直接當這份調令不存在就行了,我保證不會有人去追究這件事情的。”
謝謝你?
哈哈,就算賈琮再怎么愚蠢。也會知道這件事情不是那么簡單。
更何況他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
面對著眼前的沈東凌,雖然說一直都在講自己是在為他們好。
但是如果說這里面他一點手腳都沒有做的話,那才是事出反常必有妖呢!
賈琮根本都不知道沈東凌到底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他。
雖然賈琮是冀州的刺史,但是這個時候他也是非常的茫然。
他難以相信沈東凌會有這個能力,他作為冀州的刺史,而且在閹黨當中也是具有非常話語權的人。如果說花錢,就可以讓張讓放棄他,這是從無論如何都說不通的。
張讓也不是傻子,作為宦官閹黨。其實非常需要他這種地方的官員為他做事。
不會因為一些金錢就把冀州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