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明白了!”
寧婉秋想了一下,還是開口道:“不過,師父,昨日血煞宗明知道慶典上有七宗的人到來,他們為何還會前來?便是師叔祖不現身,他們應該也占不了多大的便宜吧?”
“不好說!”
秦蕓搖了搖頭:“蕭師兄將他們齊云宗兩百年來都沒人煉成的云天劍煉至了大成這事,不說他方寒,便是我們道門也沒得到任何消息。”
寧婉秋有些驚疑道:“師父的意思是,若蕭師叔沒有上前、或者說他攔不住方寒,岳師叔和陳師叔還有其他幾宗的長老也擋不住血煞宗?”
秦蕓道:“昨日來的那十幾個血煞宗人,除了方景天以外,全都有元嬰期的修為!”
“十多個元嬰期?”
寧婉秋很是難以置信:“這怎么可能?他血煞宗哪來那么些高手?”
她們碧月宗除了她師父以外,也就還有四個元嬰期的長老,有兩個還是剛突破不久的。
而昨日在場的,除了四位宗主以外,就只有驚鴻劍宗的林清風,還有齊云宗的羅長老到了元嬰期的修為,即便加上她們碧月宗的四位元長老,與血煞宗來的嬰期期在數量上還要少一些。
“為師也不知道,不然,你以為十年前血煞宗將奉國強行占了,齊云宗為何沒能把奉國奪回來?”
秦蕓說完手上一翻,拋出個瓷瓶給她:“行了,你先下去吧,把這瓶丹藥吃了,先把修為穩固一下。
丹院的事,你先放一放,這幾天你就好好的待在屋里修煉吧,為師要去你師叔祖那邊一趟。”
“是,師父!”
寧婉秋本想再問問血煞宗的事,見此,只好施禮離開大殿。
……
陸崢從那小院出來之后,便回到了寧婉秋居住的院子。
離開之時門也沒鎖,推開門便跨過客廳進入了修煉室,直接坐到了應該是寧婉秋平時修煉所用的石臺,靜靜地感受了一下附近,便沉入心神,瞬間將玉璽給招了出來。
玉璽還是一般無二,除了九龍拱珠上面的那枚金珠發出的金光更亮了一些,倒也看不出其他什么變化。
之前從石像上吸收的東西到底是什么呢?
這珠子變得更亮了,那會不會威力也有所提升?
陸崢看了看坐下的石臺,想了想還是沒有將玉璽砸上去。
畢竟這也不是自己的地方,萬一將石臺給毀了,他還不知道怎么向寧婉秋解釋。
想到寧婉秋,他又想到了昨夜發生的事情。
頓時心情有些復雜了起來。
他之所以答應師父蕭弘毅來到碧月宗追查秦蕓勾結血煞宗的證據,倒不是真的惦記寧婉秋漂不漂亮。
主要是蕭弘毅對他也不錯,又是靈石又是功法的,還親自給他煉了把劍,甚至為了他的安全,還往劍內注入了一道劍意。
這種情況下他要是再不同意,未免有些說不過去。
他本來打算的是留在碧月宗以后,看看有沒有機會從寧婉秋手上接觸到碧月宗丹藥方面的賬冊,若是有自然也就調查一番。
但,若是真找不到機會,他便激活身份命牌,讓外面接應他的人想辦法讓他回宗,實在不行,他自己也會想辦法溜出碧月宗的。
本來嘛,秦蕓就是跟血煞宗不清不楚的,此番除了查找到證據以外,他并不想跟碧月宗的任何人有什么牽扯。
便是寧婉秋也不行,本來就是逢場作戲罷了,又怎會認真?
但,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事情變成了現在這樣!
寧婉秋跟他發生了關系,而且,她在明明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藥的情況下,似乎還對自己沒表現出什么恨意。
這就讓他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不然自己當真今后就在碧月宗做一個贅婿了嗎?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樣的贅婿好像也沒什么不好的,不說昨天得到了那么些賀禮,光是昨夜那激一晚,就讓他感覺人間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