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于修好奇道,“發揮超常呢?”
張偉看了看觀眾席和審判席,“那個敲錘的,還有下面看戲的,誰也別想袍!”
封于修聽著張偉侃侃而談的氣質,一時間對這次審判感興趣了起來。
時間很快的過去,審判席位上,很快的出現了法官,一個頭發斑白的老道長,他本身是茅山道長,同時也是個大法官,是聯邦法學界的老古董了。
“開庭!”
“邦!”
隨著一聲清脆的錘響,老道長看著雙方,“現在開庭,根據聯邦法庭程序,現在請原告呈交告詞。”
下方,原告席位為首的中年大律師開腔道,“法官大人,我方告詞已經在會前呈送到了媒體面前,包括徐元先生,徐元先生張偉的面前,我方現在控告徐元于七天之前,殘殺慈善基金會董事愛德華先生,按照聯邦法律,徐元應該被剝奪法力修為,五十年以上刑期……”
“你可真敢說。”對面的張偉直接開腔打斷了大律師的話語,“開口就剝奪法力,五十年以上刑期,這位律師,你知道什么條件下才會剝奪法力嗎?”
大律師道,“異能者對普通人的強襲傷害,這一條就夠了。”
張偉道,“普通人?愛德華是人嗎?連個證據都沒有,開腔就說是徐元先生殘殺愛德華,我還說是愛德華殘殺徐先生未果被反殺了呢!”
對面大律師怒道,“你血口噴人!”
張偉站了起身,“你有證據嗎?證據拿出來,拿出來愛德華是普通人的證據,拿出來徐先生殺愛德華的過程視頻,真不行認證也是可以的。”
張偉的話說的氣勢滿滿,沒別的之前張偉已經和徐元通過話了,徐元說那天一個活口都沒留下,一個活口都沒留下怎么會有人證?而且對面還是在一個無人區,更別說物證了。
就在這時,迎面的林圣斌開腔,“我要求和徐元當面交換供詞。”
張偉道,“林先生,現在是我們律師對案情探討階段,還沒到原告被告罵架,你往后面稍稍,那個禿頂戴眼鏡的,就是你,別左右看了,我和大律師說話的時候,你左右看了很多次,你有意見嗎?出來挨打!”
張偉一口喝住了第二個禿頂律師,禿頂律師看著張偉氣勢模樣,重復道,“愛德華先生就算不是直接死在徐元手里,也和徐元有莫大關系,當天愛德華先生消失的地方只有徐元這一個高手!”
張偉道,“只有一個高手,所以就是徐先生干的?什么邏輯?徐先生和愛德華之間有恩怨嗎?按照你的說法,愛德華出現的地方,徐先生就不能出現對不對?那么問題來了,這東方大陸到底是他愛德華的,還是我東方人的?他盎克魯撒克遜人族不再西方大陸被天使叼,跑到我們這干嘛?做好事?”
面對張偉氣勢洶洶的追殺,禿頂律師臉色如豬肝,“愛德華先生是慈善基金協會的,自然是來做好事的……”
“做好事,屁!”張偉氣勢如虹,拿出來了一疊文案,摔在了桌子上,“是跑來洗錢偷稅漏稅的吧!我已經查過你們十年的財報,慈善基金通過制造各種莫須有的慈善義舉和放生會,前后洗錢和偷稅漏稅超過三千個億!三千億什么概念,按照聯邦稅務法律,只要個人偷稅漏稅超過五百萬就可以直接去地府報道了,而慈善基金一共才三十個董事,平分下來,一個人壹佰億的偷稅漏稅不算多吧,你們全體董事應該自殺,切腹,現在立刻,以謝天下!”
偷稅漏稅!
慈善基金偷稅漏稅這么多?
瞬間,全場被張偉引爆了,張偉仿佛是一只裝了鈦合金狗牙的瘋狗,瘋狂撕咬起來,根本不給對方任何喘息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