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小火。
在荊小強看來啥都不算。
人都是環境習慣下的動物。
當初剛剛回到高考教室,荊小強所有習慣都還在百老匯跟各位女士輕松吻別禮的時代。
連他剛到滬海接觸陸曦的時候都以為挺放得開。
最終還得是藝術院校更前衛些。
荊小強清晰的記得,他上一世到大學是多么單純的小菜雞啊。
就是寢室有那么一兩位老鼠屎打開了一個新世界,有人甚至在藝考期間就體驗過多人運動。
還不紛紛下水。
這跟時代習慣都沒關系。
搞藝術的就是搞流氓。
先于整個社會擁抱開放了。
所以原本在滬海已經收斂不少的男女之防,這兩天密集的攤了煎餅果子之后,荊小強又有點故態萌生。
主要還是看到馮曉夏開心:“從電視上看到我了?”
姑娘抬頭,晶瑩的淚珠就噗呲呲的掉,但笑容卻忍不住如百花綻開。
純真的美好,讓荊小強伸手指抹掉:“來了就好,以后遇見其他事情,還是要這樣,努力往前爭取一步,也許很多事情就不同了。”
馮曉夏使勁點頭,把眼眶的淚珠掉光,勇敢的拿出衣兜里那個玻璃瓶:“我在寢室給你折的,想你的時候就折這個!”
荊小強看看里面的小手工,居然說:“哈哈,有點幼稚,不過比什么真金白銀都值錢,我先收起來以后當成非賣藏品。”
好在明姐已經當仁不讓的擠過來,笑罵著給荊小強一小巴掌打肩頭:“朋友來了也不給大家介紹嗎?!”
使勁用眼神提醒那邊可都看著呢,別這樣跟熊瞎子掰包谷一樣,掰一個丟一個!
荊小強居然敢對白蓮婷那邊擺手示意。
又拉明姐給馮曉夏顯擺:“認識吧!我姐,對我特別好,出來唱歌很照顧我。”
馮曉夏連忙不好意思的擦臉:“知道知道,您好,您昨晚唱的歌我都聽了,我和同學都特別喜歡您!”
明姐眼睛亮亮的盤道兒:“在平京讀大學呀?”
馮曉夏使勁點頭:“林業大學,我們昨天好多人一起在學生中心看的。”
荊小強馬上就反應過來:“今天沒事兒,我陪你回學校去看看?”
這姑娘能認出自己,同學之間還指不定怎么說呢。
怎么都不能讓她受到這種非議傷害。
明姐多聰慧啊,立刻知道他意圖:“現在?你在基層連隊沒體驗過那種被團團包圍的熱情嗎,大學生會更加熱情哦?”
這都什么時候了,箭在弦上馬上就開始決賽了!
人家那些地方選手是十年磨一劍,兩年才能爭取到這樣一次機會,你還晃悠!
連他們從軍隊沖殺出來也是很艱難的。
荊小強卻靈機一動:“這不就正好是我們節目走進校園做宣傳嗎?我去給領導提一下!”
明姐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