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時代華納上榜的香江富豪,有人起初答應參加的,現在仍然答應參加,可是要晚來一個小時左右……這明顯就是趕場子。
但更多的香江富豪卻選擇兩邊都不參加,并把這個意思委婉地傳達給時代華納。
可是,何必賢不知道的是,雖然一代富豪不參加,可是二代富豪答應出席彭渤場子的人卻有很多,這些二代,大多數與彭渤是好友,象林家的林則凱,他們都與彭渤的交情很好。
他們出席,不象還在掌權的一代富豪,純粹是以私人身份參加,可是明眼人也會明白,因為他們身上各自家族的烙印是抹不掉的。
越往下看,何必賢越認為自己有必要再吃點藥,他看重的甚至屈尊親自拜訪的一些人,似乎現在也選擇了拒絕自己。
榮家,許榮茂、孫廣信,魯冠球,陳麗華、郭廣昌,李書福……
“這些人不來,那光有記者來,我們的發布會還有什么看點?”他象是在問自己,也象是在問馬克。
馬克無奈地聳聳肩,他回答不了任何理由也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何必賢只能道,“再聯系,說明我們的理由,”他面授機宜,“出席此次活動,今后會獲得時代華納的合作機會……”現在他只能開這些虛無飄渺的許諾,可是這些對于這些大佬來講,是不切實際的。
這些人,在商海里搏浪,豈會為眼前的蠅頭小利所迷惑?
第二天,當他再拿到名單時,看著馬克紅紅的眼睛,何必賢的最后一絲希望終于破滅。
可是他自己已經想好理由,電話再次打給了威廉普洛斯,“威廉,情況與昨天相比有變化,”電話中的何必賢并沒有沮喪,反而是一幅斗志,“我要告訴你,中國的企業家和富豪大半不會來參加我們的活動了,”還沒等威廉普洛斯發火,何必賢馬上話風一轉,“但是這證明了你的決策是正確的,唐納德就是利用時代華納在給自己積累人脈,威廉,我們動手的時間還是晚了……”
威廉普洛斯沉吟不語,何必賢小心地聽著電話里傳來的任何一點動靜,自威廉普洛斯上任以來,他非常看重中國市場,結果出師不利。
“也只能這樣跟皮特曼說了。”半分鐘后,普洛斯才道,他明白這是何必賢在推脫自己的責任,可是沒有比這更好的說辭,一切的責任他都可以推到李文身上,是李文養虎為患,讓這個小子坐大,現在難以收拾了。
可是皮特曼是何等人物,他毫不留情地把普洛斯訓了個狗血噴頭,“威廉,你也是亞太區總裁。聽著,唐納德,據確切消息,已經選擇與歐洲貨幣機構投資者集團合作,出任亞太區總裁,你們的戰役,不止這一場,聽著,我不想再聽到這樣讓我難堪讓集團難堪的消息,否則,下一個要解雇的人不會是別人……”
皮特曼一下掛斷了電話,威廉普洛斯感覺自己的腿有些軟了,已經支撐不起他龐大的身軀。
秘書走了進來,端著一杯咖啡,手里還拿著一從傳真。
普洛斯強壓心神,“哪里的傳真?”
“中國,滬海。”女秘書對老板嬌笑,“說是您的老朋友。”
老朋友?
威廉普洛斯狐疑地接過傳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