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茍長生莫名其妙的打了個噴嚏,
倒是把一旁的李承乾給嚇了一跳。
“老師,可是身體抱恙?”李承乾還是很懂事的。
茍長生揉了揉鼻子,對李承乾的關心報以微笑:
“老夫最近偶感風寒,
要不太子你賞賜個百八十兩的,讓老夫去看看大夫?”
李承乾聞言白了茍長生一眼,反問道:“老師,您還會缺錢啊?”
“錢,誰會嫌多呢?”
李承乾拿起書本立在桌上,正好把臉擋住,
仿佛是羞于與滿嘴銅臭味的茍長生在發生點什么口舌之爭。
茍長生見狀,
伸手一把按下立在李承乾面前的書本,
問道:“行了,咱們說正經的。”
李承乾這才正襟危坐,做好了一副聽君教誨的模樣。
茍長生想到了之前李綱跟他說的事情,
于是開口問道:“太子殿下,你可知,國子監的人要來踢館了。”
“踢館...”李承乾不明所以,“踢館是何意?”
“哦,就是要來挑戰你老師我!”
李承乾更加茫然了,“為何?難不成老師你得罪了他們嗎?”
見李承乾這次似乎真的不像演戲了,
茍長生這才解釋道:
“太子殿下,
你之前在國子監威風了一把,
可之前那些被你打了個措手不及的人,卻并不甘心。”
“他們不敢去找我,所以就想來為難老師您?”李承乾俊秀的臉蛋上,籠罩了一層寒霜。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已。”
“您有幾分把握?”
李承乾作為茍長生的學生,自然不希望老師輸了。
“若比的是算學詩詞,或者治國安邦、抗擊外族的話,我還是有七八成把握的,
但要是比些摳字眼兒的東西,
我可能會直接投降......”
“什么叫摳字眼兒...老師你可真粗俗...”
“你老師我本就是俗人一個,裝那些個清高干嘛,不累啊?”
李承乾就是喜歡茍長生這種坦率的性子,
是一就是一,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跟他相處不用去做過多的人心揣測,心情也自然放松了許多。
李承乾腦子里忽然冒一個想法,
“老師,
他們雖然上次在我這里吃了個癟,
但以孔祭酒的高傲,
他肯定不會行那以己之長攻彼之短的事情。”
茍長生倒是有些小小的驚訝,
這太子殿下平日里看起來變得跳脫了些,
可這看人看事的眼光卻反而更加犀利了。
“你說的很有道理,
孔祭酒很可能會選在詩詞方面,再次與我一決高下。”
“為何沒有算學?”
“算學?”
茍長生瞟了一眼書架上的高等數學,
最后只是發出了一聲輕笑:“呵呵!”
茍長生心里其實有些納悶兒,
“怎么還沒觸發任務呢?
難道非要我親自問出口嗎,
系統以前也沒這么矜持啊。”
似乎像是聽到了茍長生的心聲,
李承乾突然開口問道:“老師,如果你這次贏了,能不能答應我一個請求?”
茍長生聽到這話,頓時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來了!
“太子殿下但說無妨。”
李承乾琢磨著,好像還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茍長生倒也有耐性,
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太子殿下,等他說出自己的任務。
大概過了十幾息時間,
太子殿下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開口,說道:
“這個......
我前些日子聽長樂那丫頭說,
長安詩會又要開辦了,
老師,您到時候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茍長生頓時有些無語,
“長安詩會?
去那種地方干嘛,
還不如躺在家里曬太陽...”
他前世今生的年齡加起來已經超過40歲了,早就過了那種愛掙表現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