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隱私的位置上的胎記竟然被自己兄長的小妾這么清晰的描述出來了,那么他們倆人之間的關系是什么樣的,可想而知。
冬梅和楊鏗有著這么一層關系,雖然到目前位置冬梅還沒拿出來楊鏗什么確實的證據,但是楊鏗也足以成為嫌疑犯了。
張俊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稍微用上那么一點點的刑罰,這個案件的結果肯定也就出來了。
“楊鏗,冬梅所說的要是不屬實的話,你可以否認,畢竟這件事想要驗證也沒那么困難。”
張俊對著楊鏗說出了這么一句話,再一次看向楊鏗的時候,他已然沒有了之前的鎮定,而是呆呆的站在原地,雙腿一直在顫抖著。
這樣的情況,顯然就已經不用再驗證了。
“來人,把冬梅和楊鏗先帶回去,剩下的事,等到了大理寺再做吧!”
張俊擺擺手,直接就下了令了。
“張俊,你不過就是區區一個六品的司直,我好歹也是先皇冊封的爵位,你這是要將我們趕盡殺絕啊,你就不怕我們被逼急了嗎?一個冬梅這樣心腸歹毒的奸人已經足夠你破獲此案得到陛下的封賞了,非要如此嗎?”
顯然,任何一個父親可能都是受不了兩個兒子接連折在了一件事里的。
不過張俊并沒有理會清溪縣公的威脅,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并非是我要將你們趕盡殺絕,而是在他們犯下了此案的時候,這結局就已經注定了,縣公的府邸里一地雞毛,縣公怕是應該反省一番才對,畢竟縣公還有一個公子,禍起蕭墻的事不再發生在你們楊府,才算是正道。”
扔下這么一句話,張俊帶著王震等人,押送著楊鏗和冬梅,迅速的撤出了楊府。
在往出走的過程中,冬梅已經恢復了常態。
而楊鏗則成了之前冬梅的模樣,幾乎是哭著喊著讓自己的父親和母親救下自己。
他知道以自己之前做下的那些事,到了大理寺之后會是一個什么結果。
而之前跟著楊鏗一起出來的他的母親,也是在自己兒子被抓走的一瞬間直接癱倒在地。
她本來就是小妾,現在兒子又犯下如此罪行,她在楊府的日子,基本上也就算是到頭了。
“一念之差,不知會毀了多少人的性命和生活,唉!”
走在回到大理寺的路上,張俊不由得跟自己身邊的王震感慨道。
的確,這個案件讓張俊十分的惋惜,本來有一個世襲的爵位是天大的好事,利用好了,完全可以讓皇家養活著自己府上下的幾十口子。
楊鏗雖然是庶出,以后的日子也差不了,要是沒有這一念之差,縣公還有點可能把爵位直接傳給他,但是現在,一切都雞飛蛋打。
“這個案件,恐怕不是一念之差吧,一切都是早已經計劃好的,這個案件,很有意思,司直可以先審一審,該結案的時候,自然也是可以結案的。”
“結案?之前不是還發現了一些東西嗎?咱們還得繼續查啊!”顯然,張俊是不同意結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