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川陜公路的盡頭寶雞到延安,仍然有將五百多公里的路程,就算是果黨不封鎖,大米從最近的四川運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何況還有封鎖。
1944年盛夏日軍進軍貴州,前鋒深入獨山,距離已經貴陽不足200公里,可以說前鋒打個突擊一個星期就能沖到貴陽。
再由貴陽北上,經遵義下綦江,重慶遙遙在望,而禿子的主力幾乎都在前線,大后方的兵力一向空虛,果府高層籌劃向西康撤退,抗戰進入最驚險的一刻。
彼時,從陜西急進的29軍花了39天,徒步行軍2600華里才由川陜公路趕到了合川,由此一事可見兩地之交通之艱難。
“陳部長你講吧。”王立站在主席臺上有點不知所措的推讓道。
“你是主人,我是客人,客隨主便嘛,客人怎么能搶了主人家的風頭呢?這不是做客之道啊,何況你可是咱們八陸軍的財神,我就是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你啊,啊哈哈哈哈……。”陳部長打個哈哈就把這件事推了過去。
王立試探的說:“那我可就講了。”
“請。”陳部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道。
“同志們,今天中央的學習督導組就正式和咱們要暫時生活一段時間,雖然我們這段時間小日子過得不錯,做出的成績也非常的好,中央對我們的評價也很高。尤其是對于咱們的農業發展給予了非常高的評價,給我們記了集體三等功,還特別做了全軍的通令嘉獎,大家高不高興啊。”王立站在主席臺上講道,說話之間還吐著白霧,之所以在晚上開會,主要是為了不影響白天干活。
“高興。”臺下的同志異口同聲的說道。
“高興那也不準給我把尾巴翹到天上去。”王立話茬一轉開玩笑道。
臺下從各地集結過來的同志聽到這句話頓時露出了會心的笑容,顯然他們對于這個中央的嘉獎還是很高興的,現在這個天,白天越來越短,要是不趁著白天干活,那就得摸黑干活了。
“自1937年七七事變以來,全面抗戰已經進入第四個年頭,快要進入第五個年頭了,最為艱難的想相持階段就要來了,以前我們啃草根吃樹皮扛了下來,沒道理現在日子越來越好反而沒了敢打敢拼的骨氣。
常言者有恒產者有恒心,本地的同志們是最右有感觸的,有沒有誰家是本地的啊。”王立問道。
“額家就是本地的。”石老三在一邊高高的舉起手說道。
“哦,是石錯啊,那就請石錯同志給我們講兩句。”王立看見自己的警衛員想說兩句于是就把石錯拉了過來。
說起來石錯還是他給起的名字,出自《詩經》“他山之石,可以為錯。”指的是磨礪的意思。
“別別別,首長額就是湊個熱鬧,真不會說話。”石錯擺手表示自己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