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問題是要必須要盡快的解決,他即是需要迫切解決的當務之急,也是為了將來發展的長遠之計,否則即便是我們趕跑了小鬼子,這種受奴化教育太嚴重的人,依舊是藏在人民群眾深處的敵人,依舊是我們中華民族的毒瘤。”王立也是因為聊到了這里才想到了這件事情:“《三國志—吳書》有云:‘治疾及其未篤,除患貴其未深’啊。”
“老王啊,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靠譜啊,你有這個想法,為什么不早點說。”張克為算是徹底服了王立,但也只能說這么一句話。
王立只能訕訕一笑說:“我這不是剛剛想起來嘛。”
“能提出解決問題就是好的,可是我們恐怕是沒有這個財力啊。”陳部長沉思良久之后說道。
“那么就把這個事情交給常凱申和撤到重慶的大師們你看怎么樣?這些人里有很多語言學家,相信他們比我們更懂這些。”王立脫口而出說道:“說到底現在GM黨才是執政黨,我們GC黨只是在野黨啊,我們是沒有權力制定法定通用語言的啊。”
“你這個人還真是良心壞透了的大資本家啊,你是即要這個首倡的名聲還不想付出什么代價,來,我們看看周圍有沒有什么好一點的路燈,把他吊在路燈上。”一向沉默的陳科長聽到這句話,楞了楞,硬是坐不住了,憋出了這句話。
“老陳,我們這那有什么路燈,我看門口那顆老歪脖子樹就挺不錯的。”劉部長也打趣道。
“我算是什么壞了良心的資本家嗎?”王立一臉的無辜:“這只是在規則內的游戲啊,我的所作所為是合法的啊,我們真的沒有這個權力就是沒有這個權力呀。”
“你這是狡辯。”張克為被說的啞口無言,只能憋出這么一句來。
“我覺得還是要試一試的。”陳部長在草稿紙上寫完電報之后說道。
然后幾個人端著碗又去了一趟電報室,將這封電報上報了中央,在吃完飯王立出門送客的時候,幾個人還起哄一般都將他舉了起來,嚇得王立再也不敢提什么規則之內的屁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