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兒子越走越遠,滿眼都是濃濃地不舍,但就算如此,她也沒有后悔,甚至眼神越來越堅定。
就在兒子走到白馳和云小小面前的時候,那女人突然抓著一把泥土向著兩個流民的眼睛扔去,起身逃跑之間大喊著,“大家快跑呀兩個流民掙脫了繩子,他們手里有藏有武器”
此話一出,村里人一陣嘩然。
而那兩個流民頓時惱羞成怒,不再裝被捆著的樣子,直接掏出發著寒光的利器,向著女人惡狠狠地刺過去。
女人沒有吃東西,餓了好幾天,這突然猛地起身逃跑,眼前瞬間發黑大腦發出嗡嗡聲,在生死瞬間居然失去意識。
待身體恢復正常的時候,女人卻感覺腹部好似有些痛。低頭看去,發現匕首已經直接插進了她的腹部。
抬頭一看,瞳孔之中是一張惡狠狠地臉。
流民將匕首大力拔了出來,很是不屑,“臭娘們居然敢壞老子的事情,今日我讓你下去陪我祖宗十八代。”
話音一落,流民還想用匕首捅人。
結果,禍從天降
憑空出現一個凳子,猛地砸向流民的腦袋,頓時腦門心暈乎乎,流民回頭一看,發現居然是剛剛受傷要死要活的白馳。
白馳手里提著菜刀,惡狠狠地說道,“你一個男人欺負女人算啥本事,有本事來個老子玩,看老子不玩死你”
流民大怒,舉著匕首便沖上前,“找死”
但右腿才剛邁出去,后腦勺又被什么東西狠狠地砸了一下,頓時沖出去的身子不穩,直接直挺挺地摔倒在地。
砸人者,云小小也,武器,平底鍋。
流民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想要起身,云小小先發制人惡狠狠地踩到流民右手腕,讓其脫力無法握緊匕首傷人。
至于另外一個流民,已經被另一群五大三粗拿著武器的女人包圍。下一秒,慘叫聲不斷從那邊傳過來。
白馳撿起繩子,將男人雙手重新拴好,知道這些人會解繩子把戲。于是直接來了五花大綁,脖子手腕腳腕捆在一起,手指動一下,脖子都會勒的無法呼吸。
白馳看著自己的杰作,表示很滿意,還惡狠狠地踢了一腳流民,嘴里罵罵咧咧道,“你剛剛這么有本事用匕首捅人,你現在咋不捅了,你起來繼續捅呀”
白馳每踢一腳,那繩子都會拉緊,勒的流民喘不過氣,只得張大嘴不斷地劇烈咳嗽,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云小小看著這個捆發,若有所思地看向白馳。
這個捆法,主要一般人不會。
白馳似注意到云小小目光,似意識到什么趕忙開口解釋,“小小,你別誤會,我沒有看亂七八糟的東西,這都是捆豬的捆發,我只是改良一下。”
云小小“哦”了一聲,并沒說啥。
云小小轉身,看向坐在地上的女人問道,“傷的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