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小在家沒有停留幾日,便去租了馬車準備回澤陽府。顯然得繼續苦讀各方面書籍,爭取一鼓作氣考上秀才。
許涼薄收到消息,便穿著官服來送。只見他站在馬車前面,看著坐在馬車上的云小小,微微一笑很溫柔地問道,“夫人,你這是準備不告而別。”
這顯然與前兩次的厚臉皮,有天壤之別。
顯然,身穿官服,代表官府。
在外,必須行的正坐的端。
顯然,云小小沒有想到,許涼薄膽子大,居然敢光天化日之下,帶著侍衛來攔她的馬車,還將馬夫請到一旁。
此刻心里五味陳雜,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但是縣令光明正大地親自來送,人來人往的情況之下云小小可不敢端架子,她趕忙撩開門簾開口說道,“許大人,咱們只是有過兩面之緣,未曾深交談不上什么不告而別。”
此話何意,聰明人都聽得懂。
許涼薄有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畢竟自己身穿官服而來,顯然是為了證明自己沒有說謊,奈何此舉沒用。
頓時,他語氣幽幽地說道,“夫人,看來你還是不信本官。”
在大庭廣眾之下身穿官服,身份無須質疑。
但不代表,就能信任。
云小小不敢托大,只得放低自己的身段很無奈地說道,“許大人,我只是一介普通村婦而已,談不上信不信。”
事已至此,沒必要繼續糾纏。
許涼薄也是豁達之人,今日來的主要目的也不是繼續勸說云小小,而是另有事情。如此,便開口說道,“夫人,可私下聊兩句。”
馬車里坐的都是自家人,馬夫早就被帶到一旁站著等,既然無外人,云小小便開口說道,“許大人,這都是我家人,有什么話你直接說就行。”
顯然,她篤定許涼薄不會說合作之事。
畢竟光天化日之下,被旁人聽見,傳到知府傳到圣上耳朵里,怕是官位不保。
如此警惕,讓許涼薄頭痛,他不得不用激將法說道,“夫人,你這是怕本官光天化日之下吃了你不成”
還別說,云小小真怕。
不是有一句話老話,叫民不與官斗,不是沒有道理。
但是,她裝作不在地樣子說道,“許大人,你說笑了。”
卻不想許涼薄突然抬腿走人,頭也不回留下一句話,“夫人,我在那邊樹下等你。你不來,必定會后悔。”
顯然,不去不行。
云小小看著云大山,又看著白馳,又看了看林可卿母子,然后開口說了一句,“你們稍等,我去去就回。”
“好。”大家沒有任何意見。
如此,云小小便跳下了馬車,向著許涼薄所在的位置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