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官員陌生的很,云大山不認識。便伸手撩開窗簾,追隨閨女背影,嘴里對著白馳問道,“女婿,這男的是誰呀”
白馳盯著云小小的背影,完全沒有一絲猶豫直接回答道,“不知道。”
只是目光,再也沒有離開二人。
見此,云大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婆口苦心地說道,“女婿呀,不是我說你,你再不努力,我閨女就要被別人搶走了。”
白馳“嗯”了一聲,便沒有下聞。
許涼薄故意選了一個馬車看得到的地方,如此馬車里有人偷看,顯然也是預料之中。此舉,只是讓對方放心而已。
云小小走過來,看著比自己高,身穿官服的許涼薄直接直入主題問道,“許大人,你有什么事情盡快說吧,我們還急著趕路。”
許涼薄將手上的一疊資料,直接雙手遞給了云小小,“夫人,這些資料,或許能幫助你家兩個男人順利考上秀才。”
聽這話,讓人感覺有些不對勁。
頓時云小小一臉警惕,聲音低沉地問道,“許大人,這是什么意思”科舉作弊要是被發現,輕者去掉功名終身不得再考科舉,重者直接被砍了腦袋,殺雞儆猴以正科舉之風,讓這些讀書人不敢亂來。
見云小小誤會,許涼薄輕笑一聲,感覺她此刻就像炸毛的小貓,如此便開口解釋道,“夫人,你放心,我并不是幫他們作弊。這些不過是官府留下的一些陳舊卷宗,我讓人抄了一些數據而已,上面大概記錄我國以前兵力、稅收、糧食產量以及敵國的情況,這些是你們普通老百姓接觸不到的東西,但是本次科舉需要考的內容,我覺得他們需要。”
云小小并未伸手去接,而是反問道,“我說許大人,我都一而再再而三拒絕和你合作,你為何還要幫我”
許涼薄突然一臉嚴肅,很認真地說道,“救命之恩應以身相娶,但是夫人已嫁人,在下也不能做小人將你們夫妻分開。如此,便在自己能力之外幫幫你。”
無利不起早,無功不受祿。
怕是一個坑,云小小依舊拒絕,“謝謝許大人的好意,可是我家的男人不需要這些資料。再則所謂救命之恩,只許許大人還銀子,便可以兩清,沒必要做這些。”
給錢,那是不可能。
畢竟,這是二人唯一的牽絆。
如此,許涼薄表示,“夫人,我窮,你不是不知道。所以還錢,估計還得等一些時日。對此在下良心不安,便用這些當利息償還。”
云小小愣住了,還能這么玩
許涼薄的話沒有說完,“夫人,在下勸你收下為好,你相信自家男人能考上是一回事。但是科舉考試,可不是憑著幾分自信就能考上。”
這要是不收,估計得聊到天黑。
到時候,豈不是走不成。
反正他們一個在澤陽府,一個在青州縣,以后想要見面都不可能,畢竟官員沒得命令,不得離開上任范圍。
想到這一層,云小小伸手接過卷宗,“那謝謝許大人好意。”
東西收了,該放人了吧
但是,許涼薄顯然沒有那個意思,還繼續開口詢問道,“夫人,你男人要是考上秀才,你以后打算怎么辦”
關于這個問題,云小小早就回答過,如此沒有任何猶豫,便脫口而出,“許大人,當秀才夫人不是也很風光。”
許涼薄點了點頭,沒有反對也沒有支持,只是實事求是地說道,“后宅其實不適合夫人,但夫人想嘗試一下也不是什么壞事。夫人以后如果需要在下幫忙,就算不談合作,也可以隨時來信,必盡全力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