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張照片你是故意讓我看到的。”
林濃并不否認“之前在醫院不小心聽到了你和王匪先生的對話,猜到了你和denord的關系。”
她把照片存到denord,就是想看看,會不會流傳到景召手里。事實證明,在denord,如果事關集團高層,就不會有顧客隱私。
景召就是集團高層,連帝都分部的總負責人王匪也恭敬他幾分。
“這張照片季攀夕看過嗎”景召只點了杯冰水,他虛握著杯子,手指沾上了涼意。
林濃說“沒有。”
所以她和季攀夕不是一個陣營,如果是,她不會讓景召知道陸定松過世之前立有遺囑。
沒有遺囑,最大的財產受益人是陸常悠和季攀夕兄妹。
“遺囑原件呢”
“我沒有原件。”
景召很少有看不透的人“你想借我的手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我偶然得到了這張照片,陸老先生是你的外公,我認為你和你母親都有知情權。”
景召不相信偶然,林濃絕對是藏在季攀夕身邊的一把刀,就看她想要刺誰。
“就算照片里的自書遺囑是真的,但沒有原件,告到法庭上,我這邊也討不到好。”景召還不確定林濃是不是想煽動陸氏的遺產之爭。
在遺囑里面,陸定松把陸氏留給了次女陸常安,其他房產、基金留給長女陸常悠。
林濃面上沒表露出什么情緒,從頭到尾神色都平平淡淡“我知道光一張照片沒什么用,我只是想告訴你有這么一件事而已,沒有想要做什么。”
林濃離開后,景召給王匪打了一通電話。
“去查一下林濃的底細。”
傍晚,季寥寥的律師唐韻來了一趟陸家。
“我是來給季小姐帶話的。”季寥寥目前還不能見家屬,唐韻轉達,“景召手里有自書遺囑的照片,他在懷疑陸老先生的死因。”
季攀夕聽完沒什么反應,依舊在數瓶子里的藥。
“我知道了。”他說。
一共六十七顆。
他把原本瓶子里的藥都裝進袋子里,再重新裝上六十七顆外形一模一樣的藥。
林濃說,瓶子里是維生素。
她騙他,她一直在吃避孕藥。
晚上,他把林濃按在了浴室的墻壁上。跟他歡好的時候,她不喜歡出聲,咬破了唇都不肯出聲。
他逼紅了眼,突然問“你和你之前的那個男朋友,還有聯系嗎”
林濃嫁給他之前,有一個交往了兩年的男朋友。如果不是因為火災賠償,如果不是因為他把她那個男友逼到了國外,她根本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子。
她松開咬破了的唇“沒有。”
“你還愛他嗎”
她扶著墻,回頭冷冷地看他“你什么意思”
他低頭輕咬她脖子上的皮肉,真涼,她的體溫總是冷的,血也是冷的“和我結婚讓你委屈了是嗎”
“季攀夕”
他箍著她的腰,發了狠地往自己身上按,沒有戴眼鏡,眼神狠得厲害“你現在是季太太,委屈也給我受著。”
林濃不再吭一聲。
折磨完她,心疼的還是季攀夕。
他用浴巾裹著她,把她抱回床上“阿濃,忘了以前的事,和我好好過,好嗎”
林濃在哭。
她什么都不說,一直在哭。
季攀夕抱著她,輕聲地哄“我愛你,阿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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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對就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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