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玩我們的,不用理他。”陳知惠拉著朋友去跳舞。
王匪起身,不疾不徐地跟上去。
陳知惠身材辣,人長得漂亮,舞池里數她最打眼,沒一會兒,就有男人前來搭訕。
音樂聲很大,男人幾乎貼著她說話“美女,一起喝一杯。”
男人伸手,想搭美人的肩。
王匪握住那只礙眼的手,一扭,一推“滾。”
男人痛得罵娘,可看到王匪那張帶疤的臉,又偃旗息鼓,裝腔作勢地罵罵咧咧了幾句就識相地離開了。
陳知惠沒管,手里拿著酒瓶,和旁邊的友人碰杯,她很會扭,包臀裙下的身段凹凸有致。
王匪脫下西裝外套,一只手繞過她的腰,將衣服圍在她腰上,打了個結。
她回頭,瞪他。
“裙子太短了。”
她把外套解下來,扔到他身上“你是我什么人,憑什么管我”
興致都被敗光了,陳知惠和朋友打了聲招呼,去拿了包和外套,先走了。
王匪繼續跟在她后面。
兩人一前一后地出了夜店,外面很冷,陳知惠喝得不多,風一吹,頭腦徹底清醒,火氣也就壓不住了“你這樣跟著我,有意思嗎”
犯人都不帶這樣盯的。
他無視她的不滿和抗議“你喝了酒,開不了車,我送伱回去。”
這種領地被強行侵入的感覺讓陳知惠很不爽“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陪你玩。”
“誰要你陪我玩了”
“不要我陪,那要誰陪你趙成錢成孫成李成”他不收著脾氣了,一身的戾氣,“你趁早死了這條心,你敢找別人,我就敢讓他人間蒸發。”
這才是他。
他這個人,本來就不喜歡動嘴,一向奉行的都是鐵血手腕。
陳知惠被氣到無語了。
“你如果無聊,一定要找人陪你玩,我可以。”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你可以不認真,但找別人不行。”
“你這是在自薦枕席”
“是。”
陳知惠想把包砸他腦袋上“denord的最高決策人之一,我可玩不起你。”
她走到路邊,伸手攔了一輛車,車門剛打開,王匪拉住她。
司機師傅問走不走。
她說了聲抱歉,關上車門,甩開王匪的手,忍無可忍了“你夠了,你他媽到底把我當什么人在你眼里,我缺了男人不行是嗎”
她從來沒有生過這么大的氣,臉都漲紅了。
王匪有點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