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賀成弄走之前,有問過我一句嗎你以為我帶他去酒店要干嘛尋歡作樂”
她一個女人,管著那么大的公司,編排誹謗她的人從來沒有斷過,她不屑于解釋,也不在乎名聲。但她希望他懂,沒有緣由,就是希望他懂。
可是他不懂。
“我公司海外經營的許可證被攔截了,是陸行洲干的,賀成手里有他背地里搞鬼的證據。”她眼睛都紅了,忍著沒掉淚,“王匪,你一點都不了解我。”
也對,他們只不過是走腎的關系罷了,何來的了解,也不需要了解。
陳知惠重新攔了輛車,關上車門,讓司機師傅快點走。
車開到江邊,她讓師傅停車,然后一個人下了車,沿著江邊一直走。這里她和王匪上次來過,是個醒神的好地方,她頭太疼了,想抽煙,但包里沒有煙。
江邊風很大,快要入冬,風很冷。四周很安靜,沒有一個人。皎潔的月亮掛在空中,像破了半邊的銀盤。
身后有腳步聲。
陳知惠以為是王匪跟來了“你怎么還跟”
是個陌生人,個子不高,頭發很長,身上穿著一件紅色風衣,風衣下面光著兩條腿。
光線不夠亮,陳知惠看不清男人的臉“你誰啊”
男人突然把風衣打開,面向陳知惠,一邊往前走,一邊扭動著胯,做出下流的動作。
他風衣里面什么都沒穿。
陳知惠往后退“別過來。”她強忍著惡心,不敢表現出一點懼怕,故作兇狠地說,“滾遠點,臟了老娘的眼。”
男人笑得猥瑣“這里沒別人。”
他故意搖晃下半身,咧著嘴,笑著靠近。
陳知惠握緊的手微微發抖,目光掃過地面,地上卻連一塊磚頭都沒有,她大腦瘋狂地運動,想著所有能自救的辦法,最差的結果是跳進江里,但可能會淹死自己。
男人還在靠近,衣服下丑陋的器官大喇喇地對著她。心不停地下沉,她越來越絕望。
這時,車燈突然打過來。
她沒看清是誰,只是憑著本能叫了一個名字“王匪”
見有人過來,男人拔腿就跑。
車停下后,車上的人跑過來的,陳知惠終于看清楚了臉。
他陰著一張臉,要去追人。
“別去追了。”
她腿軟,蹲下來,手還拽著王匪的衣服,手心全是冷汗。
王匪撥了個電話“江林大橋,一個穿紅風衣的男人,把他找出來。”他掛了電話,蹲下來抱她“沒事了。”
她推他,打他“你怎么罵都罵不走,還來干什么”
“我來跟你道歉。”他一個鐵血硬漢,語氣從來沒這么軟過,“對不起,是我沒做好,對不起。”
陳知惠吸了吸鼻子,想哭。
王匪收緊手,用力抱她“陸行洲的事我會幫你解決,那個賀成我沒把他怎么樣,只是送到國外去了。你的事我都可以幫你做,以后都不用找別人,我不會再自作主張,會努力了解你,你不喜歡我就不跟著你,也不會讓一個人走夜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