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于,見面了。”沈落一臉笑地看向了李瀧。
“我們不是一類人,我想我們也沒什么好聊的。”李瀧抱起了雙臂。
“確實,我沒你那么虛偽,刻意營造一位大好人、圣母的形象。”沈落點了點頭。
李瀧不吱聲了,只是面無表情地瞪著沈落。
“你以為這樣瞪著我,就可以影響到我的心理,從而扭轉敗局了嗎?”沈落笑。
“我不想和你廢話,我有十足的把握打敗你。”李瀧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就算你打敗我又如何?就算你十次進攻全部成功又如何?上半場你們還是會比我們少一分,更別說,你的十次進攻,根本不可能全部成功。
“認命吧!圣母瀧,雖然我很欣賞你,但你不是我的對手,原本我想要在最后的決賽里和你展開決戰,并把你踩在腳下,看來是不可能了,你提前遇上我,也只能被提前淘汰了。”沈落一臉惋惜的神情。
“我已經找到了打敗你的辦法,小黑兔,你一直認為自己智商超出常人,認為自己不可能失敗,今天我會讓你品嘗到完敗的滋味,我會穩贏你!從你手中拿足10個積分!到時候不要哭鼻子賣萌哦!”李瀧哼了一聲。
“好吧,我很期待你會用什么辦法讓我完敗。”沈落繼續笑。
“開始吧!”李瀧拍了拍桌子。
……
“穩贏?開什么玩笑?這分明就是個隨機游戲,不說別的,小黑兔直接隨機抽卡,水龍就沒辦法穩贏,你們說是不是?”包房里李瀧的同組21號選手開口說了幾句。
“不管他有什么辦法,為什么不告訴我們?假稱有內奸之類的,這謊言也太低級了,我們是有毛病嗎?雖然剛才內部吵架,但輸了就要被淘汰!還會受到隨機懲罰!尼瑪誰這時候傻到去當內奸啊?”有組員罵了起來。
“他說那話確實讓人很不爽,自己多能呢?有穩贏的辦法不告訴我們?導致現在積分落后這么多,后面想扳平都不可能了!我看他就是個騙子,救人什么的,只是為了騙觀眾的贊和捐款而已。”
“他不是什么圣母,他是圣母女表。”
其他同組成員對李瀧離開時說的那幾句話都很是不爽。
……
“為什么我感覺著龍哥是在吹牛?不可能有穩贏的辦法吧?怎么看都像是在忽悠,莫非在跟小黑兔玩心理戰?至少倒扣不看隨機出,就只能賭運氣。”在醫院病房里觀戰的陳武和身邊的楊二討論著李瀧的表現。
“我也想不通……難不成這個換牌,也可以換對方的牌?比如我是坦克,我明說把對方牌換成手雷,由于最后換牌機會在攻方,則攻方必勝。如果不能明說只能要求對方換牌,那還是得靠觀察。除此還有什么必勝方法?”楊二一臉的困惑。
“怎么可能讓換對方的牌?規則里明說了只能換自己的牌。”陳武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桌面反射、鏡面反射之類的?”楊二繼續猜。
“不可能的,平臺的比賽環境不會給你這些漏洞可鉆,你看比賽的桌面是毛面,不可能反射任何影像,其他地方也都沒有任何可以反射影像的光滑鏡面。”陳武繼續搖頭。
“那龍哥有什么把握說穩贏呢?實在猜不透啊!”楊二嘆氣。
“確實猜不透。”陳武點了點頭。
“如果能猜到,那他就不是龍哥了。”楊二笑。
“我想,龍哥真有穩贏的辦法,小黑兔也不可能看不出來的吧?他們的智商應該差不多,小黑兔甚至略勝一籌。”陳武思考。
“比賽馬上開始了,看接下來的比賽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咯!”肖依依在旁邊提醒了二人幾句。
……
直播間里比賽正式開始。
“我想要個眼罩,把眼睛遮起來。”李瀧伸手在抽屜里摸了一會兒之后,突然舉手向黑衣人裁判提了出來。
聽到李瀧提出的請求,在場所有人都有些吃驚。
桌子對面的沈落甚至皺起了眉頭。
“給你一根遮光的布帶吧。”黑衣人裁判伸手招了招,另一名黑衣人走了過來,遞給了李瀧一根黑色的布帶。
李瀧把黑色的布帶繞了兩圈蒙在了自己的眼睛上,在后腦處打了結。
蒙住眼睛后,他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看不到對面沈落的卡背,也看不到自己的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