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還當你們有幾百上千人呢,沒想到就十幾個,就這實力也敢出來砸場子收保護費,我都有點佩服你們的膽量了!”
“呃……不敢不敢!”
張老四忍不住擦了一把腦門的汗,臉上的笑容也有些勉強。
“之前不是不知道您的身份嘛,人家都說不知者不怪,您就大人有大量放我們一馬,以后要是有什么臟活累活,好歹也有個幫襯不是?”
“嗯,這話倒有幾分道理!”
張長安笑著點了點頭,然后又朝著張老四問道:“你就不怕我唬你么?興許我就是虛張聲勢呢?”
“哈哈,公子又在與我玩笑了。”
張老四咧嘴一笑,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我在這個縣城里呆了快四十年了,什么樣的人沒見過?能有公子你般氣度的,別說是男人了,就算是女人中也沒幾個,您就是貴人,天生的貴人!”
“哈哈哈哈……”
張長安明知道她是在吹捧自己,但還是忍不住笑了起來。同時拍了拍她的肩膀。
“你倒是會說話,行了,既然你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也不為難你了。”
“真的?”
聞言,張老四頓時露出了一臉的驚喜,然后朝著張長安一抱拳。
“多謝公子高抬貴手,這次的恩情我疤臉記住了,日后若是有不開眼的家伙找事,不用公子出手,我第一個饒不了他!”
看著他一臉認真信誓旦旦的樣子,張長安直接擺了擺手。
“行了行了,這種場面話就不用說了,真有不開眼的我自己就能解決,我要是解決不了你就更沒轍了,趕緊收拾干凈就帶著你的人走吧。”
“哎……好!”
張老四答應了一聲,然后就開始擺起來長棍幫老大的派頭,張牙舞爪的指揮下邊的十幾個女幫眾干活。
在她的指揮下,女幫眾們的效率倒是提升了很多,很快就將茶館收拾干凈,然后逃命似的離開了。
看到這一幕,張長安身邊的阿福有些憤憤不平。
“公子,你怎么這么輕易的就饒過她們了?”
張長安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然后笑著反問道:“不然呢?你覺得我該怎么辦?”
“應該把她們都送進大牢!”
阿福揮了揮拳頭,一副余怒未消的樣子。
“趕走了我們的客人,弄壞了這么多茶碗,若是不懲罰她們,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好欺負呢,”
“呵呵!”
聽到他的話,張長安頓時笑著搖了搖頭。
“沒你想的這么容易,縣衙的大牢又不是我家開的,哪能想關誰就關誰呢?”
“可是公子你的女人不是京城的貴女嗎?”
阿福有些疑惑的問道:“那可是縣令大人都不敢得罪的人呢,關幾個人那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哎,如果真是那樣就好嘍!”
張長安長嘆了一聲,然后湊近阿福的耳邊小聲說了一句:“我剛才是唬她們的!”
“啊?假的?”阿福頓時瞪大了眼睛,露出了滿臉的難以置信:“怎么可能呢?”
“沒什么不可能的!”
張長安卻再次笑了起來。
“人生如戲,全憑演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