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潛入俄羅斯軍事基地,來這兒把你達成心愿。”諾文說道。他轉過頭,看著柯川上校,臉上帶著一絲神秘的微笑。
“在酒吧喝點小酒,就能打入軍事基地了嗎?”柯川上校問道。他挑了挑眉毛,眼神中帶著一絲懷疑與調侃。
“可別小看這件酒吧,長官,這是離軍事基地最近的一種酒吧,士兵聚集地,只要找個權限夠高的軍官就行。”諾文解釋說道。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了指周圍那些穿著便裝的人,臉上滿是自信的神情。
“下班后都穿著便裝,怎么找出權限夠高的軍官?”柯川上校問道。他端起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酒,感受著那辛辣的液體滑過喉嚨。
“這很簡單,以我多年經驗,獨自喝悶酒的就是。”諾文帶著某種調侃說道。他笑著拍了拍柯川上校的肩膀,臉上的笑容里帶著一絲狡黠。
“別說風涼話,你以后可能也這樣。”柯川上校無奈道。他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獨自喝悶酒?”諾文問道。他歪著頭,臉上帶著一絲疑惑。
“當上軍官。”柯川上校正色回答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肅與期待。
“哈哈。”
諾文被逗笑了,他笑得前仰后合,身體都跟著顫抖起來。搖頭說道:“不,我才不要,還是免了吧,說到這事,我想問你能給我降職嗎?”他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擦了擦眼角笑出來的淚水。
“降職?小心我繼續提拔你。”柯川上校故意說道。他挑了挑眉毛,臉上帶著一絲戲謔的神情。
“少來這一套,我可不想當中士,我當初連代理下士都不想當,我和斯頓布奇可不一樣,我不愿肩負重任。”諾文悔不當初的連喝了兩口酒。他將酒杯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后重重地將酒杯放在吧臺上,發出“砰”的一聲。
“你現在在訓練切特里?”
柯川上校我愿意做正面回應,適時的換了一個話題問道。他轉過頭,看著諾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
“我后悔到腸子都清了,他只要一出任務就各種撒歡,像失控的兔子,我都快要被他搞瘋了。”諾文扶額說道。他用手狠狠地揉了揉太陽穴,臉上滿是痛苦與無奈的神情。
“那還真是讓人頭痛。”柯川上校笑道。他微微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絲同情的微笑。
“我就是想說,我入伍不是為了當官。”諾文說道。他坐直了身子,表情嚴肅地看著柯川上校。
“是嗎?那你為何入伍?”柯川上校問道。他微微瞇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
“我當初就是想給自己找條出路,小地方沒有未來。”諾文解釋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回憶與感慨,仿佛又回到了當初那個迷茫的自己。
“不,我不信,你吊兒郎當的,把自己描繪成被迫從軍的現代版花木蘭,但是你技藝高超,掌握多種語言,你做事有原則當機立斷,就算你是個鄉巴佬又如何,你都走到了這一步,何不繼續向前呢。”柯川上校耐心的勸說道。他看著諾文,眼神中滿是真誠與期待,試圖說服諾文。
“長官,我很滿意我的現狀,而且,我可不敢聽取你的人生建議,畢竟你連俄羅斯特工都勾搭上了,更別提對方還是個身材火辣的金發妞。”諾文說道。他笑著調侃道,臉上的笑容里帶著一絲調皮。
“干我們這一行,也可以有親近之人,如果遇險,你會不會補過任務去救他。”柯川上校問道。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凝重,仿佛在思考著什么重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