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文這邊借著混戰吸引的注意力,順利地逮住了他要找的軍官。而柯川上校這邊此刻的情況,卻變得有些不太妙了。拿桌球桿過來偷襲的俄羅斯大漢,被柯川上校輕松地給干翻在地,就連他手中的桌球桿也被搶走了。
可一開始被打翻在地的禿頂男,卻再一次從地上爬了起來。他活動著渾身的肌肉,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看起來似乎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
“你可真抗揍。”柯川上校看著再次站起來的禿頂男,心中不禁感嘆道。他已經連續對禿頂男進行了幾次重擊,可這家伙就像打不死的小強,依然頑強地站了起來。柯川上校無奈,只能拎著桌球桿朝著禿頂男走過去,準備一棍子敲到他腦袋上,把他給敲暈過去,結束這場混亂的戰斗。
結果禿頂男這次有了戒備,不再像之前那么疏忽大意。當柯川上校拿著桌球桿走到他面前,高高舉起,準備狠狠敲下去的時候,禿頂男反應極快,立刻將粗壯的手臂豎了起來。
“啪”的一聲,桌球桿重重地打在禿頂男的手臂上,然而他那強壯的手臂就像鋼鐵鑄就的一般,竟然沒有任何問題,反倒是桌球桿被震得幾乎快要斷裂。
也就是這一檔之下的瞬間,柯川上校失去了優勢。禿頂男左手抬起來格擋桌球桿,右手突然抬起來,一記凌厲的抬手刺拳,正好打在毫無防備的柯川上校臉上。
“法克!”柯川上校的正臉被拳頭擊中,他只感覺鼻子一陣劇痛,又酸又脹,眼淚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溫熱的鮮血在鼻子里流淌。
果然,當得手的禿頂男繼續逼近,準備狠狠教訓柯川上校的時候,柯川上校捂著鼻子伸手制止。鮮血從他的鼻孔里不斷地流出來,他大聲說道:“等下,必須遵守昆斯伯里規則啊。”那聲音因為疼痛而有些顫抖,但卻充滿了堅定。
禿頂男雖然心中充滿了憤怒,但聽到柯川上校這么說,不知為何,竟然真的放棄了追擊。他擺出雙手的拳擊姿勢,雙腳微微分開,身體微微下蹲,眼神緊緊地盯著柯川上校,等待著和他正式再次交手。
然而柯川上校卻不講武德,并沒有擺出雙手抬起的格斗姿勢,而是趁著禿頂男放松警惕的瞬間,突然來了一記卑鄙的撩陰腿。
“嗷哦。”禿頂男的小蛋蛋被踢中,他的眼睛瞬間瞪大,臉上的表情因為劇痛而變得極度扭曲,整個人像一只煮熟的蝦子,痛苦地彎了起來。
柯川上校趁著這個機會猛攻,他手腳并用,一套絲滑而又凌厲的進攻連招如狂風暴雨般朝著禿頂男襲去。禿頂男毫無還手之力,只能被動挨打。很快,他便毫無懸念地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諾文也趁著這個好機會,把俄羅斯軍官給帶到了酒吧外面。寒冷的夜風撲面而來,吹在諾文和俄羅斯軍官的臉上,仿佛在為這場驚心動魄的戰斗畫上句號。
柯川上校搞定三個對手后,也迅速離開了酒吧。當他來到門外的時候,諾文已經和俄羅斯軍官做好了溝通。人在別人手上,俄羅斯軍官沒有任何辦法,只能乖乖配合。
他以一副公事公辦的架勢,帶著諾文和柯川上校返回臨時指揮中心。俄羅斯軍官的軍銜還挺高,進入大門的時候,一路都很順暢,守門的俄羅斯衛兵根本就不敢有任何質疑。他們三人就這么一路配合著,輕松地通過了最外面的大門。
“這樣是行不通的。”俄羅斯軍官忐忑地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安和擔憂,眼神中透露出對未知后果的恐懼。
“怎么行不通?進展的很順利啊,已經過了第一道哨卡。”諾文說道,他的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你的表現很乖,大兄弟,繼續下去很快就搞定了。”柯川上校拍了拍俄羅斯軍官的肩膀,笑著說道,那笑容中帶著幾分調侃和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