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聽了女人的話皺起眉頭,陷入到了思索之中,沒有再有任何的表情,仔細考量其中的利弊。他的眼神深邃而復雜,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捉摸不透的光芒,手指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
與此同時,在遙遠的馬其頓。斯科普里,科勒門第醫院。
醫院的走廊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刺鼻氣味,那味道濃郁得讓人有些窒息。燈光慘白而刺眼,墻壁是單調的白色,偶爾有幾幅陳舊的畫掛在上面,給這冰冷的環境增添了一絲別樣的壓抑感。地面的瓷磚冰冷而光滑,腳步聲在走廊里回蕩,顯得格外空曠。
“我已經和醫生溝通,醫生說他還得好幾個小時才能醒過來。”斯頓布奇打電話給柯川上校。他的聲音在空曠的走廊里回蕩,帶著一絲疲憊和無奈,靠在墻上,神情落寞。
“隨時匯報情況,他是唯一線索了,絕對不能出事。”柯川上校叮囑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在辦公室里來回踱步,眉頭緊皺。
“長官,之前的事。”斯頓布奇欲言又止。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墻壁,臉上露出猶豫的神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安。
“回頭再說。”柯川上校掛斷了電話,已經來到了一處植被茂盛,兩邊是漂亮羅馬柱,看起來非常有歷史感的走廊。
走廊上的石板路年代久遠,表面已經被磨得光滑,每一塊石板都承載著歲月的痕跡。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灑在地面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微風吹過,光影搖曳。周圍的植被郁郁蔥蔥,花朵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與醫院里的壓抑氛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鳥鳴聲在這片寧靜的空間里回蕩。
已經有一個中年白人男子,在走廊的中間等著他。男子身著一身筆挺的西裝,頭發梳理得整整齊齊,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神卻深邃而銳利,仿佛能看穿一切,嘴角的微笑中似乎隱藏著深意。
“我猜你是有問題沒問,亞歷山大。”中年男人淡笑道。他的聲音溫和,卻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感覺,雙手背在身后,姿態優雅。
“我首先想問,為什么英國人在研究病毒生化武器,而且和軍隊有關系?為什么要欺騙我?”柯川上校直奔主題。他的眼神緊緊盯著對方,臉上寫滿了憤怒和疑惑,向前走了一步,氣勢逼人。
“簡短的答案是……我不知道,詳細的答案是……我這個級別沒有知道的權利。”中年男人打起了糊弄。他聳了聳肩,臉上依舊掛著那淡淡的微笑,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得了吧,詹姆斯,你都已經是情報處二把手了。”柯川上校嘲諷道。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不屑的冷笑,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充滿了鄙夷。
“所以,我這個二把手都不知道,你知道這件事級別有多高了。”名叫詹姆斯的中年男人笑了笑,轉身往左邊沿著走廊邊走邊說道:“現在某些該死的白癡掌權者,會將其稱之為是一種生物防御威懾手段,你知道馬爾堡病毒嗎?”他微微側頭,看著柯川上校,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
詹姆斯說著遞過去一個u盤,柯川上校接過順口回答道:“和埃博拉病毒相似的病毒性出血熱。”
“你總是這么的聰明。”詹姆斯稱贊后,接著說道:“所以賽維亞人在巴爾干沖突中,培養起一種武器化的株系。而我們優秀的麥克拉斯基醫生,完成了這一項工作,成果更好,更強,也更快。那種情況下,我也不怪他。”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眼神中透露出對麥克拉斯基醫生的復雜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