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柯川上校突然站了起來,動作迅速而有力,把約萬給嚇了一大跳。他來到約萬的床頭,表情嚴肅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你是不是也選擇遺忘了布蘭科·哈伊諾維奇。”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仿佛從地獄傳來。
“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約萬還是想糊弄過去,眼神中透著慌亂。他試圖掙扎著坐起來,但被綁在床上無法動彈。
然而柯川上校眼看文的不行,那就只能來武的了,懶得再跟約萬廢話,直接就動手摁在他的傷口上。他的手用力地壓著傷口,仿佛要把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在約萬身上。
“啊~~”傷口被用力壓著,疼的約萬慘叫。他的聲音尖銳而凄慘,在病房里回蕩。一邊慘叫還一邊掙扎道:“不,不要,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放手啊,求你了,不要這么對我。”他的臉上滿是痛苦的表情,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柯川上校并沒有輕易松手,又蹂躪了好一會兒才停手。他的手微微顫抖著,心中的憤怒還未平息。
約萬疼得滿頭大汗連忙掀開衣服,發現剛才已經止血的傷口被撕裂,鮮血已經把繃帶染的通紅。鮮血順著他的身體流淌下來,滴落在潔白的床單上,形成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花。
“波斯尼亞,一九九二年,你是一名被俘塞爾維亞軍官,我們達成過一項協議,我會釋放你以換得關鍵情報。我們都想找到一種方法,去阻止正在發生的暴行。然而兩周后,在德里納山谷,你參與了一場大屠殺,一整個村莊所有成年男性,所有男孩,他們還只是孩子。”柯川上校臉上充滿了憤怒,雙眼通紅,仿佛要噴出火來,恨不得一槍就崩掉約萬。他的聲音顫抖著,每一個字都充滿了痛苦與憤怒,那段記憶對他來說是一場噩夢。
“不,那不是我。”約萬還要狡辯,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恐懼,但還是不肯承認。
柯川上校撲上去抓著他的頭,撇向右邊露出耳朵說道:“你耳后的疤痕,與面部重塑手術相符。”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證據擺在眼前,他堅信自己沒有認錯人。
“啊哈哈哈哈。”約萬像神經病一樣笑了起來,帶著幾分嘲諷語氣說道:“你真的很希望我就是那個人,對吧。為什么呢?為了復仇,還是內心的平靜,愿望不等于事實。但威尼斯,也許我能幫你,只要你答應放了我。”他的笑聲在病房里回蕩,充滿了詭異與嘲諷,他試圖抓住這最后的機會,為自己爭取一條生路。
約萬意識到了柯川上校不好糊弄,再這樣下去自己小命都會丟了,只能改變口風爭取一個機會。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求生的欲望,緊緊地盯著柯川上校。
“這不可能。”柯川上校想也沒想就拒絕,眼神中透著堅定。他絕不能放過這個參與大屠殺的惡魔,正義必須得到伸張。
“這是唯一的選擇,看看,警察就在外面,你想讓我在監獄里度過余生嗎?謝謝,那不用了,別猶豫了,你很清楚,這些信息對你有多重要,上校。”約萬說到了柯川上校痛點上,他還真就沒有時間耗下去了。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威脅,又帶著一絲誘惑,試圖說服柯川上校。
不得不答應約萬的條件,拿鑰匙解開了約萬手上的手銬,扶著約萬坐起來,嚴肅的說道:“現在可以說了吧。”柯川上校的眼神中透著無奈與不甘,但為了獲取情報,他只能暫時妥協。
約萬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在這種情況下也不敢耍手段。他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關于威尼斯會面的事情。
……
在那座被陰霾與緊張氣氛籠罩的城市里,每一條街道都像是隱藏著無數秘密的迷宮。柯川上校從約萬那好不容易獲取到關鍵情報,心急如焚,仿佛背后有無數雙眼睛在窺視,每一秒都無比珍貴。他深知這份情報的重要性,關乎著整個行動的成敗,關乎著無數人的命運。所以,在得到情報的第一時間,他便以最快的速度將信息反饋給了行動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