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內。
勒夫房間的大門“嘎吱”一聲被緩緩推開,已然失血過多、虛弱不堪的勒夫,聽到聲響,眼中閃過一絲期待,迫不及待地問道:“是醫生來了嗎?”勒夫的聲音微弱而沙啞,仿佛一片即將凋零的樹葉,在風中顫抖。他躺在破舊的沙發上,身上的傷口還在隱隱作痛,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一陣鉆心的疼痛。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渴望醫生的到來能為他緩解痛苦,挽救他的生命。
“不是醫生。”回應他的是之前出去的司機,走進來的還有一群年輕小伙子。從司機與這群小伙子之間的默契程度和神態舉止,可以清晰地看出,這些人是司機特意找來的,而且來意不善,帶著明顯的不良企圖。很可能是司機嫌之前答應的五萬美金太少,決定趁著勒夫病,要他的命,從而將所有錢財據為己有。司機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眼神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他身后的那群小伙子,一個個也都面露兇光,摩拳擦掌,仿佛一群即將撲向獵物的惡狼。
“你去死吧,混蛋。”勒夫瞬間意識到自己陷入了大麻煩,憤怒地沖著司機大聲叫罵,眼中燃燒著怒火。勒夫掙扎著想要坐起來,卻因為傷口的劇痛而不得不放棄。他的心中充滿了悔恨和憤怒,悔恨自己看錯了人,憤怒司機的背叛。他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極為危險,必須想辦法應對眼前的危機。
“先別急,好戲在后頭。”司機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一邊說著,一邊慢悠悠地走向里面的臥室。他徑直來到書桌前,拿起了那個已經合上的黑盒子。司機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黑盒子,仿佛看到了無數的金錢在向他招手。他心想,這個神秘的盒子里,一定藏著巨大的財富,只要得到它,自己就可以一夜暴富,過上夢寐以求的生活。
“說吧,這個一共值多少錢?”司機帶來的這群年輕人中,一個胸前長著濃密胸毛的年輕人,目光貪婪地盯著黑盒子,迫不及待地問道。胸毛年輕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中閃爍著貪婪的火焰。他舔了舔嘴唇,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黑盒子的價值,然后將里面的財富據為己有。
“只是給他找個醫生,他就答應給我五萬美金,我敢擔保,這玩意的價值肯定遠不止這個數。”司機冷冷地說著,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數不盡的財富。司機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黑盒子,試圖從里面聽出一些端倪。他心中暗自盤算著,如何才能從勒夫口中套出黑盒子的秘密,然后將里面的財富瓜分。
勒夫平日里長期待在研究室,一心撲在研究上,宛如一個不諳世事的老古董,根本沒料到社會的人心如此險惡。他原以為用利益就能誘惑他人為自己辦事,卻萬萬沒想到,別人竟然想要連本帶利全部吞下。勒夫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他知道自己現在陷入了一個絕境,面對這群貪婪的人,他幾乎沒有反抗的能力。但他心中仍有一絲不甘,他不能就這樣輕易地放棄,必須想辦法保護“制霸”,不能讓它落入這些人手中。
“這個東西對你毫無價值,而且你根本不會處理。”勒夫深知局面對自己極為不利,只能試圖通過強調自身價值來挽救危局。勒夫強忍著傷口的疼痛,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有底氣。他心想,或許可以利用這些人對“制霸”的無知,來拖延時間,尋找逃脫的機會。
“所以你要告訴我們,那是什么,你準備賣給誰。”胸毛年輕人惡狠狠地逼問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兇狠。胸毛年輕人向前走了幾步,靠近勒夫,用手指著他的鼻子,威脅道:“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有你好受的。”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威脅,仿佛只要勒夫稍有不從,就會立刻對他動手。
司機為了配合胸毛年輕人的問話,快步走到勒夫的椅子后面,一把控制住他的腦袋,用手緊緊捏住他的嘴巴,惡狠狠地威脅道:“你最好乖乖聽話,否則有你好受的,保證讓你痛不欲生。”司機的力氣很大,勒夫的腦袋被他死死地控制住,無法動彈。勒夫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憤怒,但他知道,現在反抗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只能暫時忍耐,等待機會。
“你們都去死吧。”勒夫徹底被激怒,他心里清楚,即便說了也難逃一死,索性強硬到底,不再屈服。勒夫用盡全身的力氣,沖著司機和胸毛年輕人怒吼道。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決絕,仿佛在向這些人宣告,他不會輕易妥協,即使面對死亡,也不會說出“制霸”的秘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