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不到你發問,請管好你的秘書,別在這里亂叫。”莎科娃毫不示弱,以一挑多,言辭依舊犀利,沒有一點弱勢。她對切特里的問題感到厭煩,認為這與當前的事情無關,是在故意找茬。
“你確實打不太出來……”柯川上校臉色愈發嚴肅,他盯著莎科娃,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因為我聽命于莫斯科,不是你,真不該跟你合作。”莎科娃依舊我行我素,囂張地噴完后,便轉身離去。她的步伐堅定,沒有絲毫猶豫,仿佛對這個團隊已經失望透頂。
所有人都靜靜地看著莎科娃離開,沒有一個人出言挽留。他們都對莎科娃的行為感到不滿,同時也對此次行動的失敗感到沮喪。直到莎科娃從大門走出去之后,柯川上校才緩緩下達了命令,讓謝爾蓋偷偷地跟蹤在莎科娃后面。他心中已經有了主意,想要看看莎科娃接下來會有什么動作。
“她一下就被氣跑了,真有意思。”諾文忍不住調侃道,試圖緩解一下壓抑的氣氛。
“看她后面怎么做。”柯川上校皺著眉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與期待。他深知莎科娃的行為可能會給整個事件帶來更多的變數,必須密切關注她的動向,才能更好地應對接下來可能出現的情況。此刻,大本營內的氣氛依舊凝重,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讓人感到一絲不安。而莎科娃的離去,也為整個事件蒙上了一層更加神秘的面紗,所有人都在等待著后續的發展,不知道這一系列的事件將會如何收場……
在城市邊緣,一棟豪華的歐式莊園靜靜矗立。莊園的外墻爬滿了翠綠的常春藤,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宛如綠色的波浪。雪白的階梯從大門前緩緩延伸而下,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芒,仿佛在訴說著莊園主人的尊貴與富有。
托帕背著裝有黑盒子“制霸”的背包,腳步略顯沉重且神色忐忑地踏上這雪白的階梯。每一步,他都仿佛踩在自己的心跳上,緊張的情緒如影隨形。此次前來,他肩負著重大的使命,而面對未知的交易對象,心中滿是不安。胸毛男只是負責牽線聯系,最終承擔交易重任的還是司機托帕。
莊園門口的保鏢似乎早有準備,在托帕剛一出現時,便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他。待確認身份后,保鏢微微點頭,示意托帕跟上,帶著他走進了莊園內的大廳。托帕從未踏入過如此奢華的地方,一進入大廳,便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撼。水晶吊燈從高高的天花板上垂落,璀璨的光芒如繁星般灑下,映照在光潔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出夢幻般的光影。四周的墻壁上掛著一幅幅精美的油畫,每一幅都仿佛在講述著一段遙遠的故事。托帕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個童話世界,但此刻的他,除了眼睛忍不住好奇地四處張望,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僵硬得一動不敢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弄壞了什么昂貴的物件,給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就在托帕小心翼翼地觀察屋內布局時,大廳一側的門被緩緩推開,一個精壯的中年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了進來。他徑直走向旁邊的酒柜,熟練地拿出一瓶紅酒,動作優雅而自信,仿佛這是他最熟悉不過的日常。邊倒紅酒,他邊用略帶慵懶的語氣問道:“你就是奧黛爾的販毒小弟?”
僅僅從他在這間屋里的灑脫姿態,那股自然而然擺出的屋主人架勢,他的身份便已呼之欲出——他就是胸毛男口中的海姆。海姆身材健碩,臉龐輪廓分明,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一種久經世故的精明與冷酷。
“不,不是,那是我朋友丹尼·戴漢,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是他聯絡奧黛爾,我是開計程車的。”托帕緊張得說話都有些磕巴,連忙解釋道。說完,他似乎又覺得這樣的解釋不夠完善,急忙在后面補了一句:“其實車子也不是我的,我就是個司機……”此刻的他,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急于向大人澄清自己。
“托帕,你叫托帕吧。”精壯男海姆打斷了托帕的話,直接叫出了他的名字。這看似簡單的舉動,實則是在暗示托帕無需多做解釋,他早已對托帕的底細調查得清清楚楚。
“是!”托帕趕忙緊張地點頭應道,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
“聽說你有很值錢的東西要賣,拿出來給我看看。”海姆端著倒好紅酒的酒杯,悠然地走到沙發前坐下,翹起二郎腿,一副隨意又漫不經心的樣子說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似乎對托帕口中所謂的值錢東西并不抱太大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