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謝爾蓋把墨鏡取了下來,滿臉愁容地看著莎科娃,試圖轉移話題,擺脫這略顯尷尬的局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疲憊與無奈,仿佛真的遇到了什么煩心事。
“你滿臉倦容,看起來不太好。”莎科娃笑著說道,眼神中似乎閃過一絲關切,但謝爾蓋卻敏銳地感覺到這關切背后似乎隱藏著更深的目的,絕非表面上那么簡單。
“我心力憔悴。”謝爾蓋無奈地嘆了口氣,語氣中充滿了疲憊與無奈,仿佛這些日子經歷了無數的磨難與挫折。
“上次見到你時,你計劃回家,與你的妻子重歸于好。”莎科娃話鋒一轉,聰明地換了招式打起感情牌。她微微歪著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關切,試圖通過回憶過去來拉近與謝爾蓋的距離,引起他的共鳴。
“我是想回去,也試過了,但發現家里都不一樣了。”謝爾蓋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黯然與失落,端起啤酒猛喝了一大口,似乎想用酒精來麻痹自己內心的痛苦。他的聲音微微有些顫抖,仿佛觸及到了內心深處最柔軟的地方。
“其實改變的不是家,很復雜,對嗎?”莎科娃輕輕點了點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理解的神情。然而,謝爾蓋卻覺得她似乎只是在利用自己的情感,達到她不可告人的目的,這種看似理解的話語,反而讓他心中產生了一絲反感。
謝爾蓋沒有說話,只是默默地端起啤酒又喝了一大口,隨后換了個話題說道:“我們來這里干嘛的?”他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試圖打破這略顯沉重的氛圍,將對話引向一個新的方向。
“敘敘舊吧。”莎科娃裝傻充愣,臉上露出一副無辜的表情。她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緊張,似乎在刻意回避謝爾蓋的問題,不想讓他察覺到自己真正的意圖。
“你從不敘舊,你在找切入點,和我談心取得信任,想讓我做點什么?”謝爾蓋一針見血地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銳利,直直地盯著莎科娃,仿佛要將她內心的想法看穿。他對莎科娃的行為模式了如指掌,不會輕易被她的表象所迷惑。
“你該走了,中士。”莎科娃的想法被拆穿,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尷尬與不悅,面子上過不去,只能以退為進,試圖結束這場對話,讓謝爾蓋離開。
謝爾蓋也不再跟她打太極拳,干脆直接說道:“扎耶夫的計劃一定非常陰險,你一個人……”
“不談這個,請你離開。”莎科娃臉色突然一變,打斷了謝爾蓋的話并急切地催促道。而且此時她耳朵里戴著的耳機中,已經有人在向她傳達命令道:“時間到了,你要是甩不掉他,我不介意幫你。”說話的是一個光頭俄羅斯人,此時他正隱藏在對面的高樓中,架著狙擊槍,準心穩穩地鎖定在謝爾蓋頭上。他眼神冷酷而無情,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隨時準備執行命令。
“山姆,你必須得走了。”莎科娃再一次重復催促,臉色變得比剛才更加難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焦急與恐懼。她深知如果不盡快讓謝爾蓋離開,可能會引發嚴重的后果。
謝爾蓋本身就是吃這碗飯的,對危機的意識格外敏感。看到莎科娃的臉色變化和異常舉動,他猛然反應過來,意識到情況不妙。他沒有再多說哪怕一個字,迅速拿起墨鏡重新戴上,起身便走,動作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猶豫。他的步伐急促而有力,仿佛背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在追趕他。
躲在對面的狙擊手,準心一直緊緊跟著謝爾蓋離開,眼睛死死地盯著他的一舉一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冷酷與專注。直到謝爾蓋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再也看不到了,他才緩緩松開了放在扳機上的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