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科娃聽到柯川上校的話,下意識地朝柯川上校的方向看了一眼。然而,她并沒有立刻尋找掩體躲起來,而是將目光鎖定在了左側上方,那個標志著危險物品的汽油罐上。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絕與果斷,仿佛已經做出了一個重大的決定。
“噠噠噠……”莎科娃再次扣動扳機,一連串子彈精準地打過去,罐體瞬間被輕松穿透。汽油罐發出“滋滋”的聲響,仿佛在發出最后的悲鳴。
“轟隆~”罐子里面的殘余廢氣被瞬間引爆,一股強大的沖擊力伴隨著沖天的火焰爆發開來。火焰如同一頭咆哮的巨獸,以排山倒海之勢將方圓二三十米的區域完全覆蓋。附近的槍手們還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便被這股強大的力量炸飛,身體如同斷了線的風箏,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隨后重重地摔落在地。慘叫聲響徹四周,讓人毛骨悚然。
打出了豁口的b隊眾人,抓住這難得的機會,立刻對剩余敵人展開圍剿。在他們的猛烈攻擊下,敵人很快便被全部清空。戰場上逐漸恢復了平靜,只剩下彌漫的硝煙和刺鼻的火藥味,以及一片狼藉的景象。
可就在這時,柯川上校和斯頓布奇等人才發現,剛才出現并打爆汽油罐的莎科娃,這會兒竟然再次消失不見了。她究竟是又一次逃走了,還是不幸被爆炸波及炸飛出去了呢?沒人知道答案。柯川上校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眼神中滿是擔憂與焦慮。他呆呆地望著莎科娃消失的方向,心中默默祈禱著她能平安無事,仿佛只有這樣,他那顆懸著的心才能稍稍放下……
扎耶夫懷揣著u盤,仿佛那是他生命的全部希望,從硝煙彌漫、槍林彈雨的戰場狼狽逃出,與馬赫一同躲進了一個鮮為人知的隱蔽之地。此地靜謐得如同被時間遺忘的角落,唯有他們因緊張與興奮而略顯急促的呼吸聲,在空氣中若有若無地回蕩。扎耶夫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渴望,小心翼翼地將制霸捧出,如同捧著世間最珍貴的寶物,雙眼緊緊盯著,眼神中滿是不加掩飾的貪婪與得意,一遍又一遍地欣賞著,仿佛要將這小小的u盤刻入靈魂深處。
馬赫靜靜地佇立在旁,目睹制霸終于落入他們手中,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滿足的微笑。然而,這笑容在這昏暗而壓抑的角落里,卻隱隱透著一絲難以言說的詭異,仿佛背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我知道自己有時很難應付。”扎耶夫打破了沉默,話語突兀而又神秘。他緩緩伸手入兜,掏出一個精致小巧的項鏈,項鏈在微弱的光線中閃爍著黯淡卻又迷人的光澤。他邁著緩慢而沉重的步伐,宛如背負著千斤重擔,走到馬赫身旁,動作輕柔而鄭重地為馬赫戴上項鏈,嘴里喃喃說道:“這是我特意請人精心打造給你的,跟母親戴的款式一模一樣。”每一個字都仿佛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
“謝謝你。”馬赫微微動容,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他抬起手,輕輕拍了拍扎耶夫的肩膀,這看似簡單的動作,卻仿佛承載著千言萬語,傳遞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情感。隨后,他不再多言,毅然轉身,邁著堅定的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那背影透著視死如歸的決絕,似乎正奔赴一場決定命運的大事。
扎耶夫則如同一尊雕像般,靜靜地凝視著馬赫漸行漸遠的背影,臉上毫無表情,眼神空洞而茫然,仿佛靈魂已游離于軀體之外。沒人能窺探到他此刻內心究竟在思索著什么,仿佛他的思緒已飄向了無盡的遠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秘密反恐小隊,重復一遍。”來自20分隊總部的男人,再次將電話打給了柯川上校。他面色如鐵,眉頭緊鎖成一個深深的“川”字,滿臉的不滿仿佛即將噴涌而出的火山,聲音更是冷冽得如同寒冬臘月的冰霜,仿佛要將一切凍結。
“秘密反恐小隊。”柯川上校無奈地重復著,心中暗自叫苦不迭,深知一場狂風暴雨即將來臨。
“難道你連‘秘密’二字的含義都不懂嗎?你們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進行槍戰,把警察局攪得如同西部牛仔片里的混亂場景。現在兩名恐怖分子帶著絕不該到手的東西逃之夭夭,而你們卻像無頭蒼蠅般毫無頭緒,簡直該死!”分部老大的憤怒如決堤的洪水,越說越激動,聲音也愈發高亢,幾乎是對著電話聽筒聲嘶力竭地咆哮道:“再給我清清楚楚地說一次制霸的作用。”
“它具備癱瘓整個城市基礎設施的能力。”柯川上校語氣中透著深深的無奈與自責,聲音低沉得如同從深淵傳來。
“要是在恐怖攻擊時啟動這個制霸,你應該很清楚,那將會引發多么可怕的后果。”老大繼續嚴厲地質問道,那冰冷的語氣仿佛要將柯川上校徹底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