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大:“哎(第二聲),好,我這就去。”
說來,這生蛋的母雞是這個家里頭為數不多的值錢之物。原本每天下的蛋,都是要給身體不好的姜婆婆補身子的。
可這善良的母子二人,都是二話不說,直接將其煲了,為重傷的劉憫加強營養。
姜婆婆和一旁的徐萌夢分工非常明確,一個專門負責幫老劉擦去身上的污血,另一個,則是在已經擦干凈的地方,輕輕的涂著[跌打損傷酒]。
說來,這劉憫全身上下,除了那張俊美異常的臉,以及那雙腳底板以外愣是找不到一寸完好的地方。
目之所及,到處都是青紫!
那伙西涼莽夫下手之重,由此可見一斑!
說來,之所以臉沒受傷,是因為老劉拼命捂住的原因。
而之所以這么做,倒不是說老劉怕破相,主要是因為面部痛覺神經豐富,加之要裝硬漢,必須捂住嘴巴不讓它出聲。。
等到幫劉憫整個上完藥之后,姜婆婆看著劉憫那血色全無的臉頰,不由得輕聲嘆道。
姜婆婆:“多俊的后生,怎被打得如此這般傷重?好在,五臟六腑受損并不算嚴重,要不然,我老太太,可真就回天乏術嘍。”
說話間,姜婆婆隨即站起身來。
姜婆婆:“小夢,你在這看他一會兒,我去看看阿憨那小子,把雞燉上了沒有。”
聞言,徐萌夢當即點了點小腦袋:“嗯啊。”
見劉憫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徐萌夢當即拿起濕布,輕輕替他拭去。
可就在這時,不知是藥酒起效了,還是怎么了,劉憫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徐萌夢的皓腕。
劉憫:“思思小姐,是你嗎?”
聞言,徐萌夢忙將小手往后抽了抽,奈何劉憫的力氣挺大,她未能如愿。
徐萌夢:“公子,你認錯人了。我不是思思,我是小夢。”
話音未落,劉憫兀自抓著她的皓腕不肯放。
只聽他口中喃喃道:“思思小姐,我是來接你回去的。我知道你不是心窄氣狹的俗人,你會跟我走的,對不對?”
說到這里的時候,老劉好像又陷入昏迷了一般,口中發出了陣陣鼾聲。
而他那只抓住徐萌夢的大手,也隨即松了開來。
這樣一來,徐萌夢才算把手抽了回來。
她的皓腕上頭,明顯有一圈深深的紅印。由此可見,剛剛老劉那抓握的力量,有多么大了。
將劉憫臉上的虛汗輕輕拭去后,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松了口氣的徐萌夢,不禁細細打量起眼前這個人來。
老劉那俊美異常的五官,在此也不用過多贅述了。
這不,看著看著,徐萌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臉上露出了一抹相對復雜的笑意。
說來,由于職業的關系,徐萌夢見過的人,尤其是男人,可以說是如過江之鯽一般,數不勝數。
三教九流,是應有盡有。
上到王侯將相,達官貴人,下到販夫走卒,末角豬玀,徐萌夢可以說都有過一面之緣。
可生得如此俊美之相的,確確實實是沒有。
或許,只有那野史記載中的天下第一美男子[潘安],才可與之媲美吧?
想著想著,自認早就看穿天下男人的徐萌夢,情不自禁的對劉憫這個來歷不明的男人,產生了一絲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