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只有女人以悅己者為榮?男人也一樣的好嗎!
“你的打扮風格還是跟以前一樣,讓人難以茍同,卻又挑不出半點毛病來。”姜晚笙拍了拍手夸贊道。
男人卻是不滿的瞪了她一眼說道:“胡說八道!我們以前見過嗎?”
不知為何,南非安總覺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看起來好像很眼熟,就像是許久未見面的故友一般。
姜晚笙若有其事的點頭說道:“南非先生貴人多忘事,怕是早就不記得我了。”
南非安聞言又是疑惑的瞟了她一眼,對她卻是沒有半點印象。
“你到底是誰?少在我面前疑神疑鬼的!”南非安見她絲毫沒有主動開口說話的意思,有些惱怒的說道。
姜晚笙卻是依舊不急不慢的說道:“南非先生別急嘛?氣到了自己多不值得?會長很多皺紋的哦!”
果然,南非安一聽到這話,不知從哪里掏出來了一個小鏡子細細查看起來。
姜晚笙見狀更是樂的不行,看來這南非安還是跟以前一模一樣,就連拿鏡子的姿勢都是一樣的。
“你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南非安嘟嘟囔囔的嚷著收起了鏡子。
姜晚笙也不介意,彎了彎嘴角說道:“有人跟我說過,我這個女人還真的是天上地下,只此一個。”
這句話不是別人說的,正是南非安跟姜晚笙說過的。
那時候姜晚笙幫了他一個大忙,南非安別扭的跟她道了謝以后突然說了這句話。
南非安并沒有反駁她,只是略帶試探的問道:“那個人是誰啊?”
“你唄。”姜晚笙假裝開玩笑似的挑了挑眉頭說道。
“神經病啊,我確定我們這是第一次見面,少在這里跟我貧嘴,小心我送你去警察局。”南非安的語氣不大好,看著姜晚笙就堵到。
姜晚笙想了想后才道:“我們以前見過面的,只是你不記得了。難道你看見我就沒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嗎?”
南非安果真盯著姜晚笙仔細看了起來。
姜晚笙也任由著他打量。因為姜晚笙相信自己的感覺,現在能幫自己的人就是南非安。
“我能解決你最近遇到的麻煩,但是我也有一件事需要你幫忙。”姜晚笙看了看時間,認真的說道。
姜晚笙的話也讓南非安赫然抬起頭來,似乎沒想到眼前這個看起來弱小的女人口氣會這么大!更加沒想到她會覺得自己遇到了麻煩。
“呵,口氣倒是不小,可惜爺我沒有任何麻煩事,談不上需要幫忙。”南非安似笑非笑的看著她說道。
“如果我說是,關于八年前的策劃案呢?”姜晚笙眼底多了些鄭重。
果然南非安的眼底閃過一抹沉重的悲痛來。只不過出現的快,消失的也快,就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你這個女人在胡說八道什么?我這里是機構所,不是什么策劃部!”南非安如同惱羞成怒一樣,大聲說道。